于是下一刻于骷髅山。

李靖直接就是被拿进洞府内,石矶娘娘则一身大红八卦衣裙,而微坐一碧游宝床,动听的声音悠悠道:

“李靖,你仙道未成,已得人间富贵,你却亏了何人。今不思报本,反起歹意,将我徒弟碧云童儿射死,有何理说?”

可谓陈塘关就只有你一人能拉开那乾坤弓,将震天箭射至我骷髅山。

李靖闻听,大眼珠子一怔,自也是不由演戏演出了瘾,直接跪着不解问道:“娘娘,弟子今得何罪?”

石矶娘娘不动声色道:“你恩将仇报,射死我门人,你还故推不知?”

自即使知道当绝对不可能是李靖所射,但还是忍不住不动声色一问。

李靖闻听,继续不解问道:“箭在何处?”

而石矶娘娘玉手一伸,顿时就是一支震天箭出现在手中,更自行飞到李靖的手中。

瞬间李靖便不由瞪大眼珠子,半天才慌忙叩一个头,又故意左右看一眼,道:“此事,弟子已隐有猜测,不知娘娘这洞府说话可安全?”

石矶娘娘不由就是美目微微一动,继续悠悠道:“你可放心说来。”

李靖再次恭恭敬敬叩一个头,才想着说道:“不敢惊扰娘娘,弟子夫人本于两年前又怀上身孕,不想此孕却两载有余,才终于诞下一,一个肉球。”

石矶娘娘立刻美目一闪,道:“你为何不来我处相求?可是那何方妖邪夺舍了你的孩儿?”

李靖不由一呆,瞬间诡异道:“呃!谢娘娘关心,如此小事,弟子自不敢惊扰娘娘;

自断定必是那妖邪之物夺舍了我家孩儿,所以这一年有余发现不对,也已是四处求方,希望能将其打出。”

石矶娘娘仿佛听故事一般,根本不等李靖说,便立刻问道:“后来如何?”

瞬间李靖脸色便又是变得诡异,道:“此正是弟子所要言之事。不想弟子一剑将那肉球砍开,竟跳出一个面如傅粉的小孩儿;

紧接便即是一白发苍苍老杂毛到来,言闻得弟子生了公子,又问生在哪个时辰,可曾起名……”

终于石矶娘娘美目也不由一眯,再次打断道:“白发苍苍老杂毛?那是何人?”

李靖同样再次不由一呆,道:“呃!弟子本也不知是何人,但其自言为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欲收那夺舍了我孩儿的妖邪之物为徒,更给其起名哪吒。”

瞬间石矶娘娘一双美目也不由冷静下来,更忍不住闪过一丝诡异古怪,悠悠声音道:“你且继续道来。”

李靖恭敬道:“是,娘娘。那白发苍苍老杂毛说法,却是源自陛下,弟子看那来人一头白发苍苍,似是一二百岁一般,不由便想到了陛下说的白发苍苍老杂毛;

弟子长子金吒,一出生便被那五龙山文殊广法天尊收去为徒了;

弟子次子木吒,也是一出生便被那九宫山普贤真人收去为徒了;

如今弟子三子,孕两载有余,却分明为那妖邪之物夺舍了弟子孩儿肉身;

却也是今日方才知道,因为正是那哪吒,之前刚刚于九湾河东海口打杀了东海龙王三太子,以及那天庭御笔钦点夜叉;

后那敖广便找上弟子,然后往朝歌状告弟子,那哪吒则回山向那太乙真人求方。

结果不想,那哪吒竟又在朝歌万众瞩目下,又将那东海龙王敖广一顿毒打,差点抽筋扒皮;

更放言:你叫,你叫,我便打死你这老泥鳅也无甚大事!我不说,你也不知我是谁。

吾非别人,乃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弟子灵珠子是也。

奉玉虚宫法牒,脱化陈塘关李门为子。

因成汤合灭,周室当兴,姜子牙不久下山,吾乃是破纣辅周先行官是也。

偶因九湾河洗澡,你家人欺负我;是我一时性急,便打死他二命,也是小事。你就上本。我师父说来,就连你这老蠢物打都死了,也不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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