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知道了。”
卡帕沙回答地有些颓然,这些事情哪一件都比上辈子车子房子叠一起的压力还大。
他着实有些力不从心。
“嘿嘿,咳咳咳!”图穆伯爵看到他这样不由得笑了出来。
等喉咙中的不适感缓过来后他接着说:“我是快死的人了呀,积蓄所剩不多。
只能给你一万罗朵科金币,这已经是我除了这个酒馆之外大部分的财产了。我的那些骑士你都带走,希望你能好好对待他们。
有朝一日带着他们替我看看帕拉平原上那些马群便好。
曾经我在那也有自己的马场呀。
可惜了!
至于剩下的,那就需要你自己想办法了。”
“谢谢!”卡帕沙说得很真挚,这声道谢也确实发自内心。
图穆伯爵没客气这一声谢,摆摆手让那位一直服侍他的女佣把备好的小托盘拿过来。
上面是一块拳头大的印玺。
他撑着手让自己躺了下去,腹部伤口上溃烂的疼痛好似无关紧要。
呓语着:
“带走吧,都带走吧!
随你怎么处置它们。
如果哪天你有能力,就顺便帮我报仇。
如果做不到,我也不强求。
只是拜尔斯的姓氏请不要让它失去传承。
我希望它能和斯亚王国的开国银板一起流传下去。
直到斯亚无存,卡迪毁灭。
去吧!
去吧!
我不强求的……”
他蜷缩在羊毛毯中,像个走失的孩子流落街头寻不到家的方向。
而眼角那颗旁人看不见的泪珠也悄然滑落,滴在枕上,滴在心头。
沉默着的卡帕沙像又在背上添了许多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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