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证据么?”镇长看向卢云大伯,以反问回答他的问题,道。

证据?

不是说好污蔑么?构陷他偷盗,抓起来处死一劳永逸,怎么现在开始要证据?

“需要证据么……”大伯不理解怎么转变这么快,道。

“怎么会不需要?”镇长瞪眼,道:“我作为青枫镇镇长,负责发展青枫镇,维护此地的律法。公正得不行!我会容忍无证据的胡乱指控?那我岂不是愧对律法,愧对帝国信任!?我会干那种事?”

镇长已经感受到危机。并且是十足的危机。

他抢夺卢云家产,这件事要是以前的卢云去申诉,不会有人理他,现在卢云是中级战士,这样的身份去一水城申诉,就是大事了。

一旦发生那样的事情,没怎么在一水城花钱运作过的镇长,即使临时花很多钱也未必能保住镇长位置。

上次的事情,已经成为风险,这次要是再构陷卢云,甚至构陷到死刑的地步,镇长必然失去这个位置,还有可能坐监牢,而受制于卢云。

现在讨好卢云,让其放弃去一水城上诉都来不及,怎么还敢继续构陷?

大伯不清楚这一切,他不明白那块玉牌的意义,也不懂随手放火烧毁木头的意义,虽然看起来很厉害,但在大伯认知中跟戏法没什么区别。

因此大伯依然不愿放过卢云,道:“镇长,现在不趁机铲除他,以后万一真让他闯出名堂……”

他已经闯出名堂了!

镇长心里一万句脏话飞过,不明白短短几天怎么会成长这么快。

莫非,他一开始就有这样的本事,以前一直假装是败家子?这样就能解释他的成长速度,而给人一种城府极深的感觉,更让镇长不愿意再敌对他。

“那又如何?”镇长看向大伯,严肃认真,道:“他是你的亲戚,我与他父亲也关系极好,是我的后辈。后辈有出息,我开心都来不及,怎么?你不开心么?”

开心就有鬼了啊!

卢云闯出名堂,他们抢的钱就要还给卢云。

以前卢云父亲每个月只给他们这些亲戚两三枚金币过日子,根本不够用,一直过着高不成低不就的尴尬日子,凡是做点大事,钱就见底,跟卢云父亲索要更多,又不愿意给。

那种日子,他们再也不想过了。

现在好不容易夺来家产,日子混出头,一个个都发财,家里佣人五六位,住宅规模扩大十倍,也都有了收入稳定的生意,这么美好的日子终于到来…

怎么可能容忍失去这一切?

所以他们甚至不惜杀死卢云,来保证财产的绝对安全。

现在镇长变脸,给大伯带来危机感,大伯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这件事……”大伯犹豫一下,思索出些什么,道:“镇长若是不方便以权力解决,可以当做不知道这件事,全部由我来负责,可好?”

大伯觉得镇长可能是不想牵扯上构陷这种事,毕竟怎么说都是一镇之长。那就让一切罪恶,由大伯去承担即可。

“你老实点吧。”镇长皱眉道。

私下处理掉卢云?派人暗地里面干掉卢云?

人家是中级战士,干得掉吗!?

即便是低级战士,打普通人都以一当十轻轻松松。中级战士更是能在上百人中杀出重围。

想干掉卢云,凭他们的身份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然后卢云去搬救兵,等来的就是无穷无尽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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