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医士听闻之后拿起药箱随陶管家匆忙赶来。
尚未进屋便听到刘淼哭的甚是厉害。
“把孩子抱过来给我看看。”
陶婆赶忙把孩子抱到油灯之下让张医士查看。
张医生先摸了摸头又把起了脉。
“孩子今天吃了些什么?”
“吃的是炖鸡蛋和肉汤,和小少爷吃的一样。”
“是否吹了冷寒之风?”
“不能够啊!两个孩子一直在家中玩耍,都没有出院子。”
陶婆跟着道:“今天一天都玩的好好的呢,晚饭时候还吃了两碗呢。”
是乎想起什么一样,哭声道:“小姐这是怎么了?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对的起老爷和夫人那。”
“不要急,待我先查看清楚再说。”
“你这婆娘哭个甚,小姐好着呢!”
“对对对,我不哭,不哭!”陶婆赶忙擦拭眼泪不再言语。
张医生把了一会脉自言自语道:“脉象平稳,气血通畅不该如此啊?”
“难道?”
张医士突然想起什么,眼瞳急缩。
“莫非是金丹......”
陶管家在一旁急的不行。
“张医生士莫非什么?”
张医士未回话,看了看刘淼的眼睛又摸了摸额头,然后拿出一护身符打在刘淼胸口,那符刚到胸口处就自燃起来。
“是了,是了。”
“张医生士如何了?是了什么?”
“二位稍等片刻,我先拿点安神药让孩子吃下。
陶管家赶忙倒水递上。
刘淼吃了安神的药,一会便不再哭闹,小嘴砸吧几下便睡了过去。
张医士又道:“小焱儿,你在这看着妹妹,我同陶管家交待一些事情。”
刘焱听后嗯了一声,懂事的点了点头,便坐在妹妹刘淼床边看着睡觉的妹妹。陶管家夫妇二人当知张医士有话说,便跟着来到院中。
“张医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陶管家边走边问道
“是啊,小姐这是怎么了,不会有什么事吧。”陶婶也跟着问道
“孩子无恙。”张医士言毕向后面看了看,见刘焱并没有出来。
“两位随我来。”三人一直走到院中石桌旁才停下来。
不待陶管家夫妇开口张医士便道:“陶管家跟随刘堂主多年,想必对武子金丹之事多有了解。”
“自是了解一二。”
“武子在七岁之前体内金丹尚未成型之时会与母体金丹互相感应,此事你可知。”
“当是知晓,七岁之后金丹成型便可送入武馆学武,武学修炼到七阶便可检测出金丹属性,再修炼对应的武学术法。”
“那陶管家可知若一个武子失去金丹会怎样?”
“武子失去金丹肉身会消散,魂魄也是灰飞烟灭。”
“陶管家果然知晓甚多。”
“张医士谬赞了!可这与小姐病痛有何干系?”
“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望两位有所准备,小淼儿只所以头痛不止,是因为体内金丹与母体金丹断了感应,所以才造成金丹在体内躁动,因而造成头痛。常见的还有胸闷、头晕、昏聩等。”
陶婆听的不甚明白,追问道:“为何会断感应?那如何治好?”
一看旁边的陶管家已是老泪纵横,喃喃自语道:“二夫人,你是说二夫人已经......”
张医士对他点了点头。
“怎么会呢?这怎么可能呢?有老爷、有大夫人还有那么多术法高深的大武师同行。”
“唉!”
张医士不再说话,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这就是武子的宿命啊!
一旁的陶婶见陶管家如此这般,颤抖着双手抓着他问道:“老头子,这到底是怎么了。别吓我啊!”
“二夫人...二夫人....二夫人殁了。”
“哇!......”陶婆哇的一声大叫,抓着陶管家就捶打起来。
“你个死老头子瞎说什么,我让你瞎说!让你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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