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这人怕是将周兄当枪使了,周兄可曾记得此人是谁?”

“嗯,容我想想。”

“那天我刚回来,我记得是在有客来酒楼得知的此事,只不过那晚我喝的有点多,到底是谁呢?是谁要让我当众出丑?”

“周兄,这些天,这件事在雍州城里面已经传开了,显然是有人故意大做文章的。”

“该死,这个小人要是让我再遇到,我非把他的牙全给打掉。”

“周兄,可有头绪了?”

“哎,想不起来了。”

“这可怎么办?现在整个城里面都闹得沸沸扬扬的了。”

“罢了,想我周星河争强好胜这些年,却成了他人的工具,真是可笑。”

“周兄,要不我们去服个软?”

“服软?那要是传出去岂不会让人把我笑话死?”

“可万一周兄在当天被那苏离再压一头,还不是要被人笑话?”

“哎,笑话就笑话吧,我周星河这些年来,虽说是有些过于争强好胜,有点自负,但也不会不战而退。”

“周兄,你这又是何苦呢?”

“既然有人想把我当枪使,那我就随了他的意愿,正好看看此人到底是谁。”

“对了,我想起上次我们游玩的时候,就是此人挑拨着,让我和苏离比一比高低的,我记得此人的耳朵很大,其他地方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

“耳朵特别大?我也没有印象。”

“沈兄,这些年来,只有你才是我周星河真心相交的朋友,其他人不过是一群趋炎附势的小人罢了,这些我都知道。”

“原来周兄明白啊。”

“岂止是明白,这段时间我特意疏远你,是不想让你被这群小人利用了,没想到,我自己却被人从头到脚的给利用了。”

“沈兄,你可知道我是多么害怕失去你这唯一的朋友?”

“这些天,和别人一同喝酒,我只不过是在满足他们的利益心而已,虽说嘴上称兄道弟的,可实际上呢?”

“他们也只看中我是两门进士之后的身份,想要让我帮他们今后谋个好差事而已,这些我都知道。”

“他们自以为我心胸狭隘,善于妒忌,其实我周星河真的是这样吗?我是见过世面的人,我父亲为人处世的一套,我光看都看会了。”

“我所表现出来的,都是想要让他们看到的,不过,我们这雍州城也确实有几个人值得结交为朋友的。”

“哦?不知是何人?”

“那端木云是个汉子,我挺佩服他的,那天遇到我们一群人,他都没有退却,还有他的几个朋友,都挺不错的,他们几个可都是有真才实学的,不像有些人,一天到晚不知道多读书,就知道做墙头草。”

“周兄,既然已经这样了,那你这些天就少去喝酒,多看些书,到时候别输得太惨就行。”

“哎,连你也认为我要输啊,看来我是真的没救了。”

“你自己揽的瓷器活,含着泪也要完成,哈哈哈。”

“好,就听你的,这些天推掉一切的事情,在家安心读书,不过有一点,希望沈兄和我一同探讨学问,还望沈兄答应。”

“好,我答应你。”

此时,在这雍州城里的一处屋子中,一个长着两个大耳朵的人,正在写信,面露着喜色。

现在这雍州城里面闹得沸沸扬扬的一切,都是他用手段搞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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