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常套告诉菅同喜不幸的消息的时候,秀芝和荷花在县监狱的门外焦急地等待着。此刻,已是正午时分,整条街上冷冷清清。监狱的大门紧闭着,那吃鸡蛋的看守也不见了踪影。
“嫂子,咱这样干等着也不是办法,那看守也许在欺骗我们,一直到现在也不见他的踪影。”
荷花的一句话正合秀芝心意,从出门到现在她一直挂念着家里,此时的她早已是心急如焚。“我也是这样想,干脆我们拍门问问。好歹问个准信,到时间我们再作打算。”
秀芝说罢二人来到监狱门前“啪啪”的敲起了大门。
老半天才听到门内传来声音,“谁呀,谁呀?”随着连声的质问大门咣当打开,抬头一看,还是那个吃鸡蛋的看守。
“哎呦!请进、请进。”这看守低头哈腰连声说着。
这下把倒把秀芝两人给弄糊涂了,她们刚要开口说话,猛听得身后一句炸响:“闪开!”
两人回头看时不觉冒出一股冷气,只见身后两个彪形大汉站立,瞪起白眼一脸的杀气,如同恶鬼一般。
两人吓的躲闪在一边,此时的秀芝和荷花哪里知道,这二人正是夏啸海派出的杀手要来取大栓弟兄二人的性命。
“混账!怎么看的门,什么人都让靠近。”二人一边呵斥着看门人一边杀气腾腾跨步进门。
“大哥,我……。”眼看那看守伸手要关闭大门,秀芝连忙的问道。
未等秀芝说完,那看守大声喝道:“等着吧,马上就让你见到亲人。”那看守露出一丝诡笑然后“咣当”一声关闭了大门。
“瞧!就是最里面的这间牢房,我已经把牢内的其他囚犯腾空,这两个匪徒就在牢房的最里面的笼子里关着。你们二个进去后一人一个,干脆、麻利收拾掉这两个家伙。趁现在中午人静,赶快下手吧。”说话的人三角眼宽驴脸一副阴险的模样,此人正是夏啸海的爪牙朋梓亮。
两个杀手听罢,互相使了个眼色,随即“蹭”的一声拔出手枪,打开保险子弹上膛。
“快!打开牢门。”二人低声地命令着一个拎着钥匙的看守。那个看守两手哆嗦着将钥匙插进铁锁。
“这…这怎么回事啊…这…”那看守狠劲地拧着钥匙,可是大锁铁环依旧紧扣。
“嘿!他娘的。”眼见这看守额头渗出汗来依旧无法打开铁锁,二杀手低声骂着然后说道:“拿大铁锤来。”
他们哪里知道,这把锁的钥匙已经被何狱长故意调换,真钥匙在他身上带着呢。
眼看无法打开牢门,急红眼的杀手要强行砸锁定取兄弟二人的性命。
“咣、咣、咣……”猛然间,只听见监狱大门传来一阵猛烈的砸门声。随着大门被打开,一群荷枪实弹的士兵闯门而入。
“奶奶那个熊,你们全都死光了是不是。”一个山东口音的军官张口骂道。
随即一个士兵朝着那个把门的看守“唰”的一皮带打了过去,只听“啪”的一声,“哎呀我的娘啊!”那看守惨叫着捂着脸蹲在了地上。
“走!把牢门都给我砸了。”那长官杨起手枪带领士兵闯了过来。
“长官!长官,我是这监狱的狱长,请问您这……”
看到眼前情景,那朋梓亮连忙上前搭话,可是未等他把话说完,只听“啪啪”两个清脆的耳光已经落在他的驴脸上。
“娘的!打地就是你这个狱长,叫了半天都不给老子开门,干啥玩意地你。老子毙了你。”
当兵的横、当兵的楞、当兵的不要命。挨了揍的朋监狱长此刻是亲身体会到了这句话。眼见那长官将手枪指着自己的头,他吓的差一点就尿了裤子了。
“哎…哎…,长官、长官,千万不要开枪,他可是好人啊”众人看时,只见这何厚梁监狱长不知何时冒了出来,连声的求着情。
看到长官收起了手枪,那朋梓亮捂着脸退到了一边。再也不敢多说一句。
“开门吧?”何厚梁狱长对着那个手拿钥匙的看守说道。
“嘿!我还想让你开门呢,这钥匙根本就打不开这门。”
“不可能,这钥匙天天都在值班房里挂着呢,怎么就打不开呢。”
“你问我,我问谁去?”那看守委屈地说道。
“打不开就给老子砸,今天这牢里的所有人,除了老弱病残留下,其余的一律带走。”军官厉声地命令道。然后他指着夏啸海派来的两个杀手问道:“你们两个?”
“哦…我们…这个、那个,对,我们是来喝茶的,是找…朋、朋、朋狱长…喝茶的。”两个杀手结结巴巴的说着。
“那还不快滚蛋,泄露了军事机密我宰了你们两个狗东西。”
早都想逃的二人一听此话,连忙脚底板抹油溜之大吉。
“雷大栓!”砸开牢门后,何狱长进得牢门大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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