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敏蹲在地上痛哭,刘父心软了,偷偷的给刘盈使了个眼神,示意安慰一下。

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十点,刘敏就这样看着刘父不停的给这个打电话咨询给那个打电话请教,他想在这里面找到一个最佳的方法解决问题。

“哥,你还是休息吧。”小姑刘盈安顿好刘敏见刘父坐在沙发上已经是焦头烂额于是上前安慰:“这事只有等明天再说,反正公司没责任是不可能的。”

刘父看了看一旁可怜兮兮的刘敏长叹一气:“只有这样,你老父我也没有办法,别人要讹上咱,就当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吧。”

“那怎么行?不行就走法律程序,那姓方的自己要跳,谁知道呀?”刘盈见兄弟怯场了,于是当即不干:“打官司我们也不怕。”

刘敏不敢再说话,内心内疚,方舟割绳子的场景不停在脑海里打转……。

时间就这样在不安中度过了两小时,闹钟的指针已经直到到了十二点,可三人似乎没有任何睡意,依然挖空心思的在想明天应对方家和公司的办法。

叮叮叮……

叮叮叮……

叮叮叮……

忽然,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从里屋传来,把正想闭目养神的刘敏吓了一跳,因为这手机铃声就是方舟的,确切的说方舟的手机还在刘敏这里。

当时,方舟的手机绑在刘敏滑翔伞的自拍杆上,没有掉落,但里面什么都没录制,刘敏本想把手机归还方家,但董桂芳以协商未达成一致为由拒收方舟的任何东西。

当然,刘敏也知道董桂芳这样做的目的。

听着屋内手机音乐循环响起,刘盈使了个眼神:“接吧,万一是方家人打的呢。”

刘敏嘟着嘴很不情愿的走进屋内拿起了桌上那个一直在充电的手机,可看着陌生的号码,刘敏总感觉瘆得慌,不敢接,她怕又一个方家人来找他赔方舟。

小姑刘盈见状一把抢过手机接通:“喂,你好。”

“喂,刘,刘教练是吧,啊?”对方传来了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

刘盈与刘敏惊讶的对视,刘敏对这声音太熟了,毕竟是刻在她内心的。

她带着颤抖的声音问道:“你,你,你谁?”

“我啊,方舟,方舟呀,从坨村的狗桥山怎么才能走到市区?”此时的方舟和大黄已经步行到与市区交接处的城乡地界。

空气就像凝固了一般,刘盈、刘敏和刘父三人相互对视,疲倦早已被震惊搞得烟消云散,千米高空坠落没死?不科学呀!什么情况呀?

“喂,喂,是信号不好吗?刘教练,教练。”

“马了个蛋,大山的信号是不是断了?大黄,大黄呢?”

任凭手机对方的方舟不停呼唤,三人还真傻眼了,不敢相信。

刘敏顿时非常激动:“喂喂喂,没断没断,你,你是方舟?”

方舟:“对呀,我就是方舟,我没你手机号码,我忽然记起,当时我的手机绑在你的滑翔伞上,我也就打着试试,没想到你还真接了。”

“爸爸!”刘敏热泪夺眶而出,与刘父相拥而泣,不管怎样,活着就好。

刘盈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来不及给方家人打电话,带着刘敏驱车就去接。

一小时后,

刘父还在焦急等待,他给刘敏先后打了五个电话询问情况,焦急和不安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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