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野瘫倒在床上,看着手机中始终没有接通的号码,一脸疑惑。

不过看到了网络上徐小霏的小说,依旧在持续不停地更新着章节,他倒没有担心徐小霏会被某个黑恶势力,贩卖到不知名的山沟沟里去。

只是这个女人每天忙什么?怎么连自己的电话也不接了?

想着这些疑问,张小野竟不知不觉和衣睡了过去。

如此快的入睡速度,实在是令常人望尘莫及,不过这也不怪他,实在是这两天的事情太过令他忙碌了。

徐小霏穿着白色的吊带裙蹲坐在白色椅子上,将手里的一支粉色钢笔仍在了桌子上。

几滴漆黑的墨迹滴落在了白色的信纸上,洇湿了成一团大大的墨迹,遮覆住了几行清秀的小字。

徐小霏想起那个无法联系上的男人,也不知他会不会因为没了自己的消息,而发疯、而伤心……

一头短发覆盖住了椅背后几朵精心雕刻的玫瑰花,徐小霏脑袋靠在椅背上,仰面哭泣道:“我要上网!我需要电脑!我需要手机!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外面的管家听到徐小霏的哭泣声,忍不住捂上了自己的耳朵。

他实在不忍心看到这个被自己从小看大的女子如此伤心,可是对于那位主人的命令他也不敢违背,只好闭眼不看,捂耳不听。

可是眼睛不看,也能想到房间内是什么模样。他甚至已经在在脑海中看到了,晶莹的泪水从女子清汤寡水的面容上滑落的场景。

捂上耳朵,从周围人饱受摧残的神情上也能判断出,楼上的女子哭的多么撕心裂肺,催肝裂胆,直欲令闻者肝肠寸断……

这是一个生长在自由的天空下,却被禁锢住了灵魂的苦孩子。

这是一匹不羁的野马,却被困在了淤泥密布的泥潭中。

这是一只自由翱翔的鸟雀,却意外遇上了强大的龙卷风。

这是一朵随风飘荡的海棠,却被绑上了合金支架。

……

“小霏这丫头真的长大了”

一位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将手里一卷用古法装订的书籍,随手丢在了石桌上,朝远处的一座小楼看了一眼,站在一座小亭内,望着水面上摇晃的身影感叹道。

“刀爷,那小子勉强还凑合,何况小霏也未必真的喜欢上了他,年轻人之间的事情,谁能说得起清楚呢”

“要不然,我现在就安排人让他消失,免得小霏折腾”

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一脸惆怅地建议道。

张小野可不知道,此刻他的小命正被千里之外的两个男人,如同一只新生的小鸡般被人轻轻捏在手里,检视着要不要将他的小命留下。

是继续让他活下去,还是立即一命呜呼,变成其他幼苗未来成长的饲料……

关于这个问题,被称为刀爷的中年男人回过头看着石桌上的那卷书籍,摇了摇头,并没有继续讨论这个问题。

“书读多了,会死人的”说罢,朝身后的男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不必理会女儿的胡闹。

寂静的石亭内只剩下了他孤身一人,摸了摸石柱上的一道深深的刀痕,就像触碰了一下老朋友粗糙的双手。

“金刚怒目、菩萨低眉,刀折玉碎,但是痛快啊”

……

上午九点钟众人齐聚刑侦楼会议厅,开办了一场动员大会。

台上的两位领导鼓舞众人,继续对犯罪嫌疑人进行斗智斗勇的艰难审讯,尽快推进案情进展。

会议上重点表扬了五位快速推动案情进展的专家。

张小野负责的案件审问被暂时停止,楚行川和那位对张小野十分不满的女警察,听到消息后一脸沮丧,这个指令对于二人的打击实在是过于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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