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古三重和王玉主依然到哪假山亭之上,把那颗红色药丸吃下。约一个时辰,把那颗药丸尽数炼化,吸收在丹田之内。此时,他感到自己的内力澎湃激荡,犹如钱塘之潮,充满全身,浑身的肌肉酸胀,骨节轻响,似有一股巨大的内力要破茧而出。由于昨天的经验,他不敢在随意挥拳踢腿,怕毁坏了院内东西。可这股巨大的力量又不甘平服,在体内乱窜。古三重这时只想和人打上一架,以泄身中之力。

王玉主在旁边看他,只见他双眼通红,手上青筋暴涨,极是狂躁,不觉担心。

正在担心之时,亭上却多了一个七旬左右的老者,只见这老者身高不过七尺,身型如桶,身穿布衣,满头花白头发,根根直立,仿佛怒发冲冠。脸如圆月,眼如铜铃,鼻如蒜头,口如壶嘴,一脸花白胡须宛如钢针。腰挂一酒葫芦,手拿一笏板。

由于王玉主把注意力全集中在古三重身上,这老者什么时候上来她根本没有注意。这时,发现这一老者,不觉大惊。正想发问。却听老者道:“我看这小子要走火入魔。有趣。待我老人家看看热闹。”说罢,竟坐在石凳之上,取下腰间的酒葫芦,对嘴喝了一口,还“啧啧”有声的咂了咂嘴巴,“好酒。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又随口吟道。

王玉主见老者坐下,急忙担心道:“老人家,还请你快点离开,我家哥哥有点不对。”

“不对正好,我老人家正好无聊,正可以看看热闹。”说罢,又喝了一口酒。

见这老者不可理喻,王玉主随关心的问古三重道:“三重哥哥,你感觉如何?”

“玉主,我心中难受,似有一巨兽乱撞,你快点离开。我怕控制不住。”

“小丫头,我看,你的三重哥哥要发疯了,看你娇柔的样子,你还是快点离开吧。一会别伤了你。”

“老人家,我三重哥哥怎会发疯,请你不要胡说。”

“好,我不胡说,咱们等着瞧。”说罢,又美滋滋喝一口酒。翘起短短的二郎腿悠哉悠哉的晃动着。

“三重哥哥,咱们回去吧。”

“玉主,快走。”古三重猛一用力,把王玉主推的一个趔趄,向后退了几步。他同时一跃而起,从亭上窜了出去。

“疯了!疯了!”老者高兴的拍手大叫道,并同时追了出去。

古三重冲出亭外,双拳舞动,轰轰之声不绝于耳,附近的山石和远处的树木一片狼藉。

“小子,好厉害的拳风。正好,我老人家这几日正好手痒,正找不到人陪我练练,不如拿你练练拳头。”老者说罢,把手中笏板和酒葫芦放在地上,又回头对王玉主道:“小丫头,看好我的东西,不要被人打烂或叫人偷跑,我老人家这东西很值钱,如有闪失,我可让你赔。”说完,闪身来到古三重身边,躲过古三重的拳头,一拳直击古三重小腹。并口中念念有词道:“打你肚子疼。”

这时的古三重出拳毫无章法,两只拳头挟着风声只管乱舞,更不防守,好象全不会武功一样。这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小腹之上。老者一拳得手,口中说道:“小子,还挺抗揍,正好,叫我多打几拳,过过瘾。”说罢,展开拳法,在古三重身上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打了三十几拳。这时的古三重犹如一个沙袋。

见老者把古三重犹如沙袋一般,击打的砰砰有声,王玉主担心的大叫:“老人家,你快住手。不要打坏了我三重哥哥。”

“怎么,小丫头,心痛了?我老人家还没打过瘾,你就不让打了,那可不行。”

“老人家,你在不住手,我可要出手了。”

“怎么,你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还会武功?你出一手让我看看,有多厉害?”

王玉主也不说话,轻轻抬起右手,对准老者面前的一块大石头,离子枪开枪射击。只听一声石头爆裂之声,大石瞬间粉碎。

“好厉害的内功。”老者大吃一惊,“我小老儿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说话之间,他走到王玉主身边坐下,“正好,我老人家也打累了,坐下歇会。把酒葫芦给我拿来,让我喝口酒,解解乏。”

王玉主把酒葫芦拿过来,递给他。老者接过酒葫芦,喝了一大口问道:“小丫头,你的武功是跟谁学的?你的师傅是谁?”

这时候的王玉主那有心思理他,她以快步向古三重走去。

在说古三重,被这老者,一顿拳头,打遍了全身三十六大穴,顿时,全身的真力立刻服服帖帖的回到丹田之中,相被驯服的野马。他急忙盘腿坐下调息,让真气运行一周天。之后,站起身来。

这时候,王玉主正站在他身边,眼中带泪关切的看着他。“三重哥哥,你没事吧?”她语带关切的道。

“没事。”古三重对王玉主笑笑道,“不要担心了。”然后,快步走到正在喝酒的老者跟前,深施一礼道:“晚辈古三重多谢前辈相助。”

“嗯,看来你命不小,没让老鬼子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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