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利夫端起一杯咖啡站在窗前,咖啡热气升腾,苦涩中带着一股浓香。
粉红色的雾气笼罩了整个北里镇,场景像是电影《迷雾》中的末日场景一样,大街小巷已经难觅人踪。
女招待的尸体被家人认领带走了,他们很伤心,华利夫叹息一声,咖啡很烫。
克勒夫走了过来递过来一个三明治。
华利夫伸手接过,很好吃,但是华利夫的没什么食欲,只是吃了两口就放下了谈起头问道:“克勒夫,你杀死过多少圣痕生物?”
克勒夫三两口吃完了手中的三明治看向华利夫:“我也记不清了,有很多吧。”
“哦。”华利夫答应了一声,默默的吃着手里的三明治,擦了擦嘴喝了口已经没有那么烫的咖啡。
“你会习惯的,作为采茶,作为茶话会的一员,即便是亲人,如果失去了最后的理智也要杀死,你明白吗?”克勒夫看向窗外蹙眉道。
“不是太明白。”华利夫说道:“你不是去想办法驱散雾气了吗?为什么还是这么大的雾气。”
“没必要,这样浓郁的雾气或许会影响我的视线,但是这对我来说可是最佳的战场。”克勒夫笑笑说道:“你不该喝咖啡的,即便是它已经回来了,我们需要休息,需要养精蓄锐。”
“我知道,只是……”华利夫摇摇头有些沮丧:“我不想睡。”
“行吧,这个拿着。”克勒夫递过来一瓶绿色的药剂
“这是什么?”华利夫好奇的问。
“精力药剂,喝下去后能恢复精力,比咖啡有效的多。”克勒夫说道。
“你准备在怎么做?还是执行诱饵计划吗?”华利夫接过药剂说道。
“现在还不知道啊,我脑子一团浆糊,如果雾气是它释放的那就说明,这大雾对它行动的影响基本为零,我们两个可以使用炼金药剂,但是他们不行。”克勒夫说道。
“我有个计划。”华利夫看着手里空瓶子,胃里有点恶心的感觉,这个绿色的药剂味道可不像猕猴桃汁,像是鼻涕一样恶心。
“说来听听。”克勒夫说。
华利夫擦了擦嘴将空瓶子递给克勒夫:“这东西真恶心。”
克勒夫笑笑:“我第一次喝的时候就吐了出来。”
“那我比你强点。”华利夫耸肩说道:“首先你确认那个东西不会袭击火车吧?”
“不会的,因为大雾,所有通过北里镇的火车都已经停止发车了,最近的一列火车距离这里有五十英里,这个距离太远了。”克勒夫说道。
“那就好,如此以来我们就把所有的人集中起来吧。”华利夫说道。
“这不可能,我们不能这样做。”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不是这样想的,我们将所有的人以某种事情集中在一起,如果所有人都在一起,那么他攻击的目标就可以确认了,我们就可以将区域缩小,静待君来。”华利夫说道。
克勒夫点头笑道:“原来如此,应该可行,但是我们要在里面的人发现之前解决它。”
“这就是你的事了。”华利夫摊手:“我是个战五渣,不过你们就没有什么可以洗去记忆的东西,比如说像个钢笔一样的东西,只要闪一下就能删除他们脑海里的记忆。”
“那种东西也太神了,不过倒是有种炼金药剂可以让人的短期记忆混乱,让他们以为是做了一场梦,但是这种药剂具有一定的后遗症,虽然危害不大,但是最好不要使用。”克勒夫说道。
“这样啊,那就算了,我们开始计划吧。”华利夫还是有种想吐的感觉:“让贝尔先生通知镇上的所有人,我们统一在教堂里为那位女招待守灵祈福,然后我们就在教堂附近狙击它。”
“那就开始吧。”
……
“贝尔先生,我略有好奇,那位女招待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外面。”克勒夫问道。
贝尔先生看起来有些憔悴,他说道:“根据她父亲说的,她那天没有回家,在餐厅休息。”
“是吗?”克勒夫点点头:“那就我不再多问,希望你通知到所有的人,这很重要。”
“我实在不明白一个袭击者为何会变成一个如此凶残的杀人魔,我的意思是为什么他进行了那么多次袭击却从未杀死过任何人,为何突然就变成了这样。”贝尔先生揉搓着头发说。
“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我们需要的马上抓捕他,他还会来的。”克勒夫说道。
“好的,我明白了,我会通知所有人并确定他们都到场的。”贝尔站起身说道。
“如此最好。”
夜晚来临。
潮湿的空气让华利夫觉得自己有些霉烂,在大雾中建筑物若隐若现,蜿蜒的路径上的鹅卵石宛如大蛇身上的鳞片,华利夫掏出了左轮手枪,仔细的检查弹仓和扳机,确保弹药不会受潮而哑火。
华利夫看了眼身边的狼头拐杖有点可惜想着:“要是能用这个肯定特帅。”
克勒夫看着迷雾漠然不语,从风衣中逃出来迷水合剂,一饮而尽。
生效需要一定时间,不知道他什么时间回来,最好提前准备。
“对了我有个事情特别好奇。”华利夫将子弹装进弹仓,清脆的金属锁舌音响起,弹仓被锁死。
“说。”克勒夫的身子微微颤抖,青筋暴起。
“我听你说的好象有两种剂,一个合剂一个药剂,这两个有什么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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