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
温玉听着熟悉的声音,不由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虚惊一场,看着从门后走出来的韩远山,温玉惊魂未定的说道:“远山哥,原来是你,可把我吓坏了。”
话音一顿,又急切的问道:“伯父了?”
“随我来。”韩远山说道。
温玉探头探脑的朝门外看了两眼,关好院门,随韩远山走了进去。
来到里屋,只见韩义双目紧闭,躺在床上,身上血迹斑斑,右腿上包扎的伤口,把那一块都染红了。
“远山哥,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温玉接连问道。
韩远山面露凄惨之色,自责的说道:“都怪我,要不是我贪财,镖局就不会有事,娘亲他们也不会死,都怪我,都怪我。”
说着,平日里这个坚强的汉子热泪盈眶,哽咽了起来。
威远镖局惨遭横祸,整个镖局好几十口人仅仅逃出了韩家父子俩,温玉既难受又愤怒,安慰道:“远山哥,还请节哀,对方这般凶残,到底为了什么?”
“还不是为了这次镖局保的镖。”韩远山的声音已有些沙哑。
什么镖竟值得灭人满门?
温玉心生好奇,问道:“你们这次保的什么镖?”
韩远山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只有爹知道,事情还得从四天前说起。”
“月底,我和爹在账房算账,伙计阿海走进来说是来了生意,爹当时并没有在意,让我去接待,到了大堂,只见堂中站着一个身穿灰布衣,下身穿着一条青色长裤的人,此人穿着倒是极为普通。”
““久等了。”我当时客套了一句,那人转过身来,我这才看清那人面貌,那是一个年过四十的汉子,右脸上有一条刀疤,刀疤长约两寸,从脸颊一直伸到嘴角,好生凶恶,此人满脸煞气,不苟言笑,一看就知道是逞凶斗狠之人,绝非寻常人。”
“那人看了我一眼,冷声说道:“叫你们总镖头来。”言语中、脸上尽显轻蔑,被人这般小瞧,我当时就火了,亮出自己少总镖头的身份,谁知道对方不为所动,依旧冷冷的说道:“十万两镖利的买卖你能做主吗?””
“寻常保镖也就几百两银子,就算是请我爹亲自出手也才五千两银子上下,一听对方说拿十万两银子作为镖利,我直接愣住了,内心狂喜不已,当时认为来了大买卖,现在想起那是把阎王爷请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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