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虎带着几个混混一路跟着张小幺等人,来到张小幺的租住的地方。张小幺一行进屋,正要关门。何虎一马当先伸手挡住了将要关上的门,再一推。

门不但没有关上,反而反弹回来,撞在墙上,张小幺一行人都被这突然弹回来的门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几个彪形大汉堵在门口,何虎眼睛发亮,歪着嘴笑着道:“张小幺,真是贵人啊,几年都难得见一面。”

张小幺看清来人之后,瞬间冷静了下来,脸上挂着笑,道:“虎哥,稀客稀客,来来来,快请进。”

何虎没有再假装叙旧,带着几个人就进屋了。何虎等人刚坐下,张小幺就掏出一包高档香烟发给何虎一伙。何虎接过烟,咧着嘴,露出发黄的牙齿,道:“你这个幺儿,混得还不错嘛,抽的烟都是好烟。”

张小幺脸上没有一丝的不安,依旧挂着笑容,道:“虎哥,先不说这些了,晚上我请你吃饭,到时候我们再好好的谈事情。”

聊了不一会儿,张小幺就把何虎一伙打发走了。何虎一伙刚走不久,张小幺就带着几个小辈往工地上去了。张小幺将几个小辈安排妥当之后,就坐在自己租用的当成办公室的工棚里的老板椅上,闭着眼,像在休息,又像在思考问题。

晚上,县城某一家高档饭店里,张小幺、何虎两个人在个小包间里面推杯换盏,酒过三巡,两人都醉醺醺的,张小幺搭着何虎的肩膀,小声地与何虎密谋着什么。

杯盘狼藉,饭局将散。张小幺从身旁的椅子上拿过皮包,掏出十沓红色大钞,放在桌上,道:“虎哥,这是欠你的钱,多的就当是利息了,你不要推辞,快收下。”

何虎有些醉了,大声地道:“我俩兄弟说这些多见外,快收回去,就当是我的诚意,入股的资金我明天给你送过来。”

张小幺把钱装回皮包,提着皮包,道:“虎哥,你先坐着休息下,我去上个厕所。”

何虎知道张小幺是借口上厕所,实际是去结账,假装不明白,让张小幺去了。结完账后,张小幺回到包间,和何虎勾肩搭背,走出了酒店,相互告辞后各自离去。

张家子弟听了张小幺的许诺之后,个个摩拳擦掌,准备大展身手。在工地上时间一长,个个都像霜打的茄子,萌生了退意。这些张家子弟个个都自认为自己能力出众,在张小幺的公司花费了太多精力,却没有得到相应的报酬,最重要的是,张小幺从来没有发过工资,这些张家子弟没钱的时候只能找张小幺支取生活费。张小幺的说法是,公司刚刚起步,要花钱的地方太多,让这些小辈坚持一下,赚钱后分红,自己却换了几辆轿车,还在县城买了房子。

张家子弟愤愤不平,私下相约离开张小幺的公司。然后,张家子弟陆续离开了。离开的时候,他们都拿到了自己该拿到的薪资,每个人却都以为自己吃了大亏,出了力却拿不到钱,背后说张小幺的闲话。

两年后,张小幺从村里请来的第三批人全部都离开。年后,张小幺就再也请不到村里的人帮自己了。于是,张小幺把目光转到了自己侄女一家人身上。余有胜为人正派,不善勾心斗角,余骏从小养尊处优,心性单纯,父子两人抵挡不住张小幺天花乱坠的承诺,答应帮张小幺,张雨也跟着去了工地打杂。

几个月后,张天炎毕业回到家的当天晚上,张小幺回到了久违的张家村,请张天炎和云冰去他的公司上班。张天炎对张小幺从事的行业不感兴趣,直接拒绝了。

张小幺死缠烂打,道:“你们现在反正都要找工作,来我这还顺便可以帮我。我想好好把公司做好,自己人帮我,我要放心点,你们学历高,来帮我吧,等我公司上道了,你们想做什么就去什么,到时候经验也有了,找工作也好找点。”

张天炎禁不住张小幺的软磨硬泡,答应了张小幺的请求。张小幺上一次回来后,村里的人都在说张小幺怎么怎么有钱,三年的时间,却从未过问家里的事情,更不要说帮扶家里,云琴知道张小幺本性如此,怕女儿吃亏,以想念云冰为理由,将云冰留了下来。

第二天,张小幺开着车将张天炎拉到了工地上,草草交代几句,什么都没说明白,就让张天炎在施工现场守着,自己回办公室,躺在老板椅上闭目养神。晚上,张小幺在工棚随便找了个床位,把张小幺安排在工棚里了。

几天之后,云冰只身一人来到县城,先去了余家。在听了母亲的分析之后,云冰怕“自己的炎哥”吃亏,想先找姐姐张天颖商量商量。

张天颖有些不舒服,呆在家,没有出去做兼职。给云冰开门的时候,张天颖一阵晕眩,差点就要摔倒。云冰急忙扶着张天颖去医院,检查后,张天颖身体健康,没有病症。

知道张天颖怀孕之后,云冰更担心了,回到余家后就迫不及待地跟张天颖商量余骏和张天炎的事情。张大去世到现在,近七年的时间,张小幺的表现,张天颖都看在眼里。张小幺来请余有胜和余骏帮忙的时候,张天颖也曾反对丈夫去帮小叔,无奈余骏相信了张小幺给出的承诺,没有把张天颖的话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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