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怎么样，你受到了魔鬼还是天使的关注？”玄不菲再睁开眼，就看到女鬼一脸兴奋的看着他。
这有些类似于考试完之后，“快让我看看你考了多少分”，然后再顺理成章的说出“哎哟，才考了这么点分呀，嘻嘻嘻，我不是说你考的不行，也就比你多那么59分嘛。”
玄不菲沉思了两秒，“双倍关注......或者是超级关注？”
女鬼面皮再次抽搐，脸皮薄的人就是这点不好，一旦受到什么具有冲击力的事情就会表现在面皮上：“你的意思是说......你同时受到了魔鬼和天使的关注？”
玄不菲傲然道：“不错。”
虽然不知道厉害在哪里，但从女鬼震惊的口气中，玄不菲很自然的就带上了一点傲然的感觉，就当是给她面子，配合一下她吧。
女鬼倒吸一口凉气，玄不菲立刻感觉到周围暖和不少。
“那你最后选择了谁？”女鬼问道。
“魔鬼。”玄不菲淡淡道，他暂时还没感觉到这力量在哪里，同时也没有将发生的一些变化告诉女鬼。
“蠢货！”女鬼差点气炸了，好像选择的人是自己一样，恨铁不成钢道：
“你知道受到天使关注的人有多少吗？百不足一！少有中的少有！何况正常人都应该知道，天使和魔鬼之间该选谁吧？你竟然会选择魔鬼！？”
“那个天使对我爱答不理，你看我的样子，像是舔狗吗？”玄不菲展示出高傲脸。
“愚蠢！！！”女鬼快气炸了，口不择言又没文化的再次骂了一句：“你果然没有死神小学生的洞察力。
难道不知道像是天使这种生物，都是又当又立的典范，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最为诚实，我要是猜的不错的话，天使向你招手了对吧？”她一副笃定的样子。
玄不菲赧然道：“没，没注意，呵呵呵......”
“最后你没发现魔鬼向你兜售的东西，都是你买不起的吗？”
“这个倒是真的，话说，这个金到底是什么。”
之前选择的时候他就有所疑惑，也猜测这个金应当是某种货币单位，是不是真的金子不知道。
但你既然想卖东西给我，怎么只给我一个看的到吃不着的？还以为选择你之后会立刻给我点好处送点钱呢。
女鬼叹了口气：“算了，反正你也已经确定过选择，也无法更改了。金你可以理解成金币，就是日后你需要用到的货币单位。
真可惜，选择天使的话，天使碍于面子是一定会给你一些好处的，魔鬼则只会调戏你。”
“好了，我要消失了，有缘再见。”
话不投机半句多，玄不菲出来之后女鬼脸上的表情轻松了不少，看样子她是能够离开了，现在更是毫无顾虑的这样付出了行动。
“......”
玄不菲看着女鬼消失的光影，若有所思。
真当他是什么蠢货吗？在女鬼的言词中，可从来都没有提到过“第一”这个前缀，说明无论女鬼接触到的是天使还是魔鬼，都是没有前缀的东西。
等，等一下。
这都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
你还没告诉我怎么离开，不对，你完全什么都没告诉我啊！玄不菲跺了跺......不对，又不是什么妹子，跺毛脚啊。
好在，很快玄不菲晕倒在了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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