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沥沥将自己的衣物用方布巾子裹了个严实,准备塞到岳如歌怀里的时候,才发现,岳如歌过来找她,竟是两手空空……
她方才很是确切地听阿松说了,那小丫头是偷了萧张氏的珠宝首饰才逃走的。
但看岳如歌这丫头木讷呆板的神情,却也不像是先把东西藏在了别处然后才过来的样子。
萧沥沥心下疑惑,可还未来得及开口问些什么,便听得门外喧嚷声又起。
让萧平儿出去看了看情况。
回来告知不过是几个丫头婆子在闲言碎语,胡说八道罢了。
萧沥沥知她不说,定是那些话有关岳如歌,遂也不再多问,便让萧平儿把棉被抱回床上,自己扶了岳如歌要出门送她离开……
但岳如歌却不肯就走,拉着萧沥沥的手,直摇头,还要让她回去床边。
萧沥沥这才明白过来,这岳如歌怎么这番模样了还非要过来找她不可,竟是为了那方压在枕头下面的鹣蝶手绢而来。
她又扶着岳如歌坐下,拍拍她的手背,满是担忧地问她道“如歌,你可知道,接下来自己要去何方?若拿了那方手绢,莫不是准备去寻那名唤永醴的公子?”
岳如歌默然点头,扑簌簌落下泪来。
不用萧沥沥明说,她也知道,天地广大,她只身一人,要去寻一个只知道表字为何的人并非易事,但她已经别无他法,这萧府是容不下她的了。
见岳如歌目光坚定,萧沥沥终不再多言,轻轻放下岳如歌的手,便缓步挪到床边将那方手绢取了出来。
又去书案写下几行字一并交给了岳如歌,并叮嘱她道“若得以安定,便把这几字绣了上去,日后有需,我一看便知……”
岳如歌两眼噙泪,感激地双手接过,郑重地放入怀中之后,方跟萧沥沥话别悄悄从偏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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