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葛大夫来看看!”岑松当机立断,把腿往外走。

“二哥,不用了,我真没事儿!”岑欢急忙阻止,她已经想到了一种可能。

“葛大夫不在家,去镇上出诊了!许桃花就是去镇上找他。”放好棉花出来的岑榛,急吼吼的表示,“五妹,我背你去镇上吧?”

“哎哟,我真没事儿!”岑欢看着眼前三张关怀的脸,一时间感动莫名。

前世从未遇到的,这辈子经常遇见,真好!

“我跟你们说,其实我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走走走,去镇上看大夫!”岑杨走到岑欢身边,拉起她就往外走。

“二哥,你先听我说完,说完行吗?”岑欢十分无奈,性子咋这么急呢?

岑松停下脚步,点点头,“好,你说!”

岑杨和岑榛也竖起了耳朵,心里急得不行。

“我跟四哥是龙凤胎,双胞胎之间是有心灵感应的。

我现在好好地却觉得不舒服应该是四哥出了什么事儿!”

“他能出什么事儿,人过得好着呢,天天穿金戴银,吃香喝辣,都不认我们这些穷兄弟了!”岑榛不忿,把心底话都嚷嚷出来了。

岑欢,“……”

岑松回头瞪了岑榛一眼,嘴比棉裤腰还松!

岑榛摸摸鼻子,他不是故意的。

岑欢摇头,“三哥,眼见未必为实,耳听未必为虚!

我觉得四哥未必像你们看到的过得那么好,尤其是他刚去严家那两年……

咱们还是先调查一下,再做定论?”

岑松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岑橘不认自己,再也不是自己兄弟,他过得怎样都跟自己无关。

五妹的身体他还是不放心,明天得请葛大夫过来看看。

口是心非!岑欢撇撇嘴,抱起被单往外走。

岑榛是个心大的,见岑松都忙去了,也跑去干活。

岑杨十分愧疚,都是他没用!

当年遇到了大旱,向阳村几乎颗粒无收。

眼见着大家都要一起饿死了,王大娘回娘家带了些粮食回来,分给了他们家一些,还捎给了他一个消息。

县里有吃公粮的人家没儿子,想要领养一个。

他和二弟商量了一下,想把老三送出去。

老三能吃,长得虎头虎脑的招人稀罕。

谁知道人家来看的时候,嫌老三太能吃,而且都记事儿了,没相中。

老四站出来,跟着人家走了。

这一走,就是八年……

此时,远在县城的岑橘后背皮开肉绽的,却感觉不到疼。

自从他来到严家,被打的次数实在太多,早已经麻木。

只要那个老虔婆心里不顺,自己就会倒霉。

昨天二哥三哥来找他,想让他回家过年,被老虔婆发现了,一直找由头收拾自己。

他小心翼翼的,还是被打了。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几时才能结束,他想家,想回家……

岑欢家热火朝天的拆拆洗洗,烟囱一直在冒烟。

直到傍晚,才算基本告一段落。

现在家里的东西该洗的都洗出来了,全铺在炕上烤。

接下来是岑杨几兄弟洗澡时间,岑欢迎着风雪出门了,碗筷都准备好了,就等着糖瓜上桌。

她的动作得快点,晚了人家都把糖瓜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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