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鱼在美美地吃过了烤红枣后,提醒花霓裳,“乖女儿,为父还给你关着一个黑衣男呢,带他回来的护卫说是在赌场里拖过来的。”

对的,花霓裳格格地笑了,清澈闪亮的大眼睛看着花鱼。便宜爹爹真好,不问本小姐为什么跑到赌场去,是一个有深度的爹爹。

“爹爹,女儿还以为他是那戴面纱的少年呢,身形有点像。”花霓裳有点心神不定。

花鱼试着问,“那我们一起去问问他,还是把他带到乖女儿这院子里来问?”

“去爹爹关他的地方问,他是不是还晕着?”花霓裳拖着花鱼就要走。

花鱼叫了一个护卫过来,让他带路安排宁士途三人去休息,便带着花霓裳和小雨去关着黑衣男的地方。

花府很大,花霓裳还没仔细看过呢,对了,那花珠儿和于承呢,不知便宜爹爹怎么处罚。

“爹爹,你把花珠儿怎么样了,还有那瞎了眼睛的于承?女儿差点把他们忘记了。”花霓裳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

这么坏的渣渣,本小姐居然差点忘了,本小姐都干什么去了。

哦,弹了一曲旷世难遇的琴音,逛了赌场,被一位七十岁的吴大夫追着认师父,烤了鸡烤了鸭,还被戴黄面纱的少年带走看了花海。

古代的生活真的是有滋有味,花霓裳的心里开始萌生一种叫爱的情感,她喜欢这样的人间烟火,丰富多彩又直抵内心。

少年是叫阿乾吧,他临走时的轻轻一语,却是分外有力地留在了花霓裳的心底。

这是女孩的怀春,还是因为少年的神秘而生的好奇。花霓裳不想知道确切的答案,现在去看黑衣蒙面人吧。

花鱼回答了,“爹爹让花珠儿自生自灭,乖乖女儿,永远不要怀疑爹爹对你的爱,任何儿女都比不了爹爹的花霓裳。”

花霓裳听着很感动,但是爹爹你的教育方式很特别,特别到你的亲亲女儿香消玉殒了。

就让本小姐代替她来孝敬爹爹吧,虽然对爹爹有点意见。花鱼过于猛烈的放养有点像熬鹰,可惜原身没有熬过去。

花鱼又说话了,他想起还有个小候爷于承退亲的事情,怕花霓裳心里有疙瘩。

“至于那于承,他的家人将他接回府了,这个小子是我们花霓裳不要的。信物你拿到了就收着,好好收着,那是你妈妈留给你的玉项链,是陈家祖传的宝物。”

花霓裳嗯嗯地答应着,心不在焉地左右顾盼。

三人走过一个湖边,眼前是一排错落有致的平房。

花霓裳忍不住问了,“爹爹的俸禄是多少,爹爹一人养这么多人,花府这么大,维持花销要多少银两?”

花霓裳对花鱼的收入存疑,她跟着花鱼从自己的小院子走到这排平房,感觉走过了两里路。

这路上的院子、亭台楼阁都是上等,风景也极佳。

花鱼一下就苦了脸,“本官有个乖女儿,这么多年,也就乖女儿问起爹爹怎么养得起这么多人,这花府其他人都是心安理得地用爹爹的银两,爹爹很苦。”

花霓裳有点好笑,“到底多少银两一年?”花鱼答,“算起是82两一年,加上禄米和其他收入,一年总计500两。这500两朝廷发的是银票,不是真的白银。”

花鱼歇了口气说,“府里有妻妾9人,子女19人,仆人96人,护院80人,再加上爹爹我,一共有205人。每人一年最低需要2两银子养活,还不算人情往来,住房维修等等,爹爹的钱不够用,怎么办。”

说到这里,花鱼深情地看着乖乖女儿花霓裳,花霓裳正一本正经地没有半点笑容地看着他。

花鱼叹了口气,他这女儿太过聪慧,知道爹爹打她美食的主意,丝毫表情未露。

“有个官方的小矿,爹爹过了明路的,占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这每年能分大约1000两。”花鱼不无得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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