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黑脸,这只妖鹰是报恩还是报仇?

幸好动物不会说话,不会说出自己有紫气。

而她前世爷爷是医学界的泰山北斗,她得了点真传,就算不用紫气也能帮他解毒。

不然,被发现紫气的存在,以后就麻烦了。

“我可以试试,但我不敢保证能治好你的手。”

纳兰瑾年看向温暖,眉眼疏冷,淡淡的道:“姑娘,救命之恩该如何报?”

温暖知道躲不过,而且有恩报恩,她也没想躲。

“人和动物不一样,老鹰中的毒很微量,你的手,我要看过才知道。”

“如此,便有劳姑娘了。”纳兰瑾年毫不客气的道。

他的右手完全没有知觉,已经一年多了,连风念尘都还没想到办法。

而小黑喜欢吃药,风念尘拿它当药鹰使唤,它的翅膀就是风念尘为了研究出解药,让它试了一下毒。

只是用针尖粘了一点毒血,刺了一下,毒素虽微,但也令它的翅膀不利索了。

可见这毒有多霸道。

现在眼前的女子能解了小黑翅膀的毒,这就说明她也能解了自己右手的余毒。

不过她一个小丫头怎么会解毒?

这时袁管家跑了过来了,气喘吁吁的道:“主子请恕罪,奴才不知道大灰会带人回来,才开的门。奴才这就将这位姑娘带下去。”

纳兰瑾年摆了摆手示意他退到一边:“无妨,大灰带她来给爷治手的。”

治手?

她?

袁管家愣了一下。

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退到一边忍不住看了温暖一眼。

这姑娘瘦得像豆芽菜一样,身上穿着粗布麻衣,衣服和裤子满是补丁不说,还短了一大截,明显就是山下村民的孩子,恐怕大字也不懂一个,她懂医术?

袁管家一百个,不,一万个不信。

也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他得好好瞪着。

“姑娘可以开始了。”纳兰瑾年道。

温暖没有理会袁管家的怀疑,嗯,怀疑是正常的。

她走进凉亭,在纳兰瑾年的对面坐下:“公子请将左手放在桌面上我帮你号脉。”

袁管家见此马上打断:“等等,不用脉枕吗?”

就这样号脉,一点准备都没有,她到底懂不懂?

温暖看了袁管家一眼:“不用,那只是辅助工具,有与无都没关系。”

“可是.....”

袁管家还想说什么,纳兰瑾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他马上闭嘴了。

纳兰瑾年将手放在白玉桌面上。

男子的手很白,半曲着的手指修长干净,骨节分明,绻曲性感。

这手真好看!都可以去当手模了。

纳兰瑾年见只她瞪着自己的手看,他咳了咳:“姑娘请!”

温暖回过神来,一阵尴尬,她板着脸,一本正经的道:“医者讲究望闻问切。”

纳兰瑾年没说话。

袁管家瞪了温暖一眼,他动作迅速的掏出一方洁白的手帕覆盖在纳兰瑾年的手腕上。

温暖:“........”

这是担心她吃他豆腐吗?

温暖囧了囧,但没说什么,她将指尖在他的脉搏上。

这么一对比,自己的手瘦成皮包骨,像鸡爪!

就算是鸡爪也是白云鸡爪!挺白的,苍白的白!

想什么呢!温暖赶紧收敛思绪认真的号脉。

一分钟过后,温暖示意他将另一个手放在桌上。

纳兰瑾年身体一僵:“不必了,我的右手毫无知觉。”

“有没有知觉我说了算。”

纳兰瑾年没有动,嗯,他的手也动不了,他也不想用左手抬起右手放到她面前。

这看起来太蠢了!

“我总得看过了才能知道如何治。你要是不想治,那便算了。”温暖小脸一板。

袁管家脸色一变厉喝一声:“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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