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涣没再理黎卿,端着自己拣出来的药,起身离开,而他身后的黎卿不断地翻着白眼,明明自己事最多,还嫌弃她麻烦!

而且,什么叫“走不掉”?以为她很想去那什么玄医门吗?去给别人当弟子?听着还跟要私奔一样,安排行程路线!

黎卿虽然在心里揶揄这傅谨涣,第二天一早,身体还是非常配合地跟着他出发,去了古沅王朝。

“喂!我们赶时间吗?是有什么人等着我们去救吗?”黎卿靠在马车的车窗边,无力地看着傅谨涣,“这一路可一次都没有停过,不累吗?”

“我们就不能比较惬意地走吗?都耽误这么久了,还差这么两天?!”

黎卿一个劲地抱怨,余光还时不时地瞟一眼那个不食烟火的男子。

“累了?”

“嗯嗯呐!”

“真没用!阿渡,找个客栈停一下。”傅谨涣看都没看黎卿,“从现在开始你要唤我师父了!”

“嗯?谁?我吗?”

黎卿指了指自己,迷茫地看着傅谨涣,而后者却没再搭理她。

阿渡按傅谨涣的习惯挑选了一家客栈,几个人就暂时休息一天。

“什么?走了!”

灏澜的皇宫内,独孤琛坐在龙椅上生着闷气,他真的很气愤,他刚给赐封的郡主,就这么走了,不知道身上有官位不能随便走吗?有经过自己的同意吗?!

独孤琛真的很生气,但又不能表现出来,还要乐呵呵地支持!

不仅是独孤琛,皇家还有一大波的人心情引起极度不适,最后悔的应属独孤鸣了,黎卿走后的几年里他想得最多的是,如果他第二天去了学堂,黎卿是不是就不会走?至少自己会全力阻止!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身为皇子,他们也有很多无奈,喜乐悲欢都不能表现出来。

独孤悲风轻云淡的脸在退朝后就拉了下来,沉着脸回到自己的王府,进入书房后就一直没出来。

“阿悲,为何要杀了他们?”

“死犯不够用!”

独孤悲满脸阴鸷,冷漠地看着地上的尸体,握在手里的白刀垂在地面上方,鲜红的血液从锋利的刀刃处滑落,最终滴到地上,与其他血液相融,显得格外刺眼!

“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吗?你到底怎么了?”

温孜馨本想拉过独孤悲的手,却在他犀利的眼神下急忙收回手。

“我爹这些日子不让我出来,他现在在给我安排亲事,即便我不想嫁……也会强迫我嫁……”

“和我有何关系?”

独孤悲收拾好自己的心情,重新换上一张冷漠的脸。

“可我……我不想嫁,你知道的,我爱的人是你!”温孜馨有些乞求地望着独孤悲,“我知道你不爱我……但我还是想把我的第一次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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