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澜铁青个脸,踹开房门,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拎着就走!滦平好端端地睡着觉,突然被人从被窝里拽了出来,拎小鸡似的将他带到了寒石渊的房间。
“哎呦,这大半夜,两位这是...”,母夜叉!她怎么跟到了这!滦平满腹的牢骚截然而止。
“说说吧”
“小素的事,先前我不都已与你说明,由于魄月珠在你体内,所以她跟着你也算合情合理,无可厚非”
“谁让你说这个了,那使用邪术利用魄月珠的俩人,相貌特征如何?有没有留下什么有用的只言片语,仔细想想,不要错过任何细节”
寒石渊好整以暇地把玩着竹笛,心情貌似不错,叶子澜反而阴沉着脸,周身气息冷的要命,滦平不禁拢一拢里衣。
“那男子整日带着面具,曾未听他说过任何一句话,至于水晶洞的那位,我每次过去切脉都由小素带路,进洞前她都会用布带蒙住我的双眼,就算偶尔说那么一两句也尽是些安胎保胎的东西。唯有那次她出面救下我们母子,不过她蒙着面纱,我亦没有看清容貌。二位若是真想寻人,倒不如从小素身上着手,或许还能有点希望”
母夜叉名唤小素,原是水乡温泉镇的一名流浪乞儿,举世无亲,孤独一人,自小便流浪街头,滦平偶然遇见,见她可怜,时常接济与她,后来不知怎么地那销香梦回里的人竟然瞧上了小素,从此她便成了水乡温泉镇有名的花魁,销香梦回的镇院之宝!
“既是如此,那母夜叉,不,是这小素,她为何又会认那水晶洞里的女人为自己的主子?”
“或许是看她可怜”
“可怜?如果我没猜错,你们镇子在这以前应该没有出现过夜叉,这些邪物应该都是在小素成为花魁之后出现,而那些无故消失的人起初应该都是从这销香梦回开始”
滦平不置可否。
“你连人家面都没见着就这样甘之如饴地守着那水晶洞,值得嘛?”
“值得!”,滦平摸摸怀里的香囊,那是她临走前赠与他的,里面有她亲手绘制的符咒,荷包上的花瓣如她一般,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如此,那就有劳前辈!”,寒石渊话锋一转,滦平还未反应过来,俩人已经离开房间,“咔嚓”一声,锁上了房门!
“公子,两位公子?有话好说,这是何意?公子?”
“给你们机会叙叙旧!倘若问不出个一二,你便留在这守着她吧!这可比那水下的水晶洞舒适多了!放心,我们也不是那不讲义气的人,这屋顶我帮你守着,保准不会有人打扰到你们!”
“你们,你们,我,我这...”
寒石渊倒也不是玩话,只见他从厨房摸出两壶酒,竟然真的跟叶子澜俩人坐到了屋顶上,俩人一黑一白,姣好的面容,映着月光,似一副画。
“呐”,寒石渊递给叶子澜一壶酒。
“禁酒!”
“禁酒?何时禁的,我怎不知?稽都那会你可不是这幅样子呦,当真不喝?”
寒石渊兀自打开一壶,酒香四溢,昂首豪饮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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