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日在首饰店里照镜子的时候发现有人一直盯着我。”红晴卸下发饰,回头看了一眼青耀。
青耀皱了皱眉,细想半天,也没得罪什么人,“难道是陈国的那支军队?”
红晴摇了摇头,“陈国的那支军队已经两三年没有出现了。”
“那我们去和池微姐说一声吧。”
“先别自己吓自己,池微姐最不经吓,若是跟她一说,定是逃不过打包回家的结局。”
“这不是能马虎的事情。”青耀板起脸,如果真的是陈国的地下军队,那他们现在的处境十分危险。
“我知道,只不过好不容易来到这,我还不想这么快回去,总之这两日出门就警惕些,若还是这样,我们就回翼城去。”红晴抱着青耀的胳膊撒娇。
青耀无奈叮嘱几句,才叹了一口气回房。若是不顺着红晴来,她能折腾出一大堆事情。只能先去和荆大哥商量,再做决定。
“长河先生有日子没来了,缈缈在安室里等您呢。”
傅长河点点头,身后侍随拿出钱袋,给了王牡丹几吊钱。
王牡丹喜笑颜开,她对人的尊敬都是钱砸出来的,傅长河有钱,就算坐在轮椅上,王牡丹点头哈腰都能蹲下来。
侍随推着傅长河进了一楼的安室,安室与外面的喧嚣不同,屋内典雅精致,焚香点烛。
见傅长河进来,林缈忙起身,从侍随手中接过轮椅,那侍随颔首过后便出去了。
为了和傅长河高度相同,林缈坐在一个绣墩上,中间摆了一张垫高的几子,她煮了茶,茶香四溢,闻着静心宁神。
“先生的事做的很漂亮。”
林缈说的隐晦,傅长河习惯性的转着扳指,无所顾忌,“安清王在朝中声名狼藉,我只需要拨动第一根弦,后面的,他们都会做。”
贪污灾款本就是大罪,一旦进了死牢,任凭有天大的本事,也只能在里面乖乖等死。晋尧帝眼里容不得沙子,安清王在朝中结党营私已久,晋尧帝此次拔掉这颗眼中钉,顺便除掉了安清王几个同伙,还能震慑朝臣,心里指不定怎么乐。
“先生如今万事俱备,到时定要走的,先生可有打算过,何时告诉殿下。”林缈抬起头看着他。
傅长河带了几分苦涩,“她会怪我。”
林缈喝了一口茶,垂下眼眸,“先生当以实况告知,殿下不会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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