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角冷冷地勾了起来,挑眉道:“这是什么?”

“这个……”简随喜一下子答不上来了。

彩凤冷冷地看着她,说道:“我就说你不安于室,果然被我发现证据了!走,现在就跟我见三少爷去!”说着就去拉简随喜的手。

简随喜哀求道:“彩凤姐,别这样,求你了,我不过是手头紧,想串几个手链卖点钱,好贴补家用,你行行好,就不要告诉三少爷了!”

彩凤得意地冷笑了一声,说道:“不告诉三少爷,他又怎么能看清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府里明令禁止弄这些东西,你居然敢明目张胆地违反禁令!你是不是觉得三少爷宠着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

简随喜摇着头道:“当然不是,我从不觉得三少爷宠我,只是我娘病了,需要钱买药,我身在府中,又没有办法在跟前服侍,只能想办法赚几两银子给她老人家买药,彩凤姐你也是有家人的,一定明白我的这种心情,对吧?”

彩凤怒道:“你少给我打苦情牌,你说的只是片面之言,我又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说假话?不要再说了,立刻跟我走,咱们就让三少爷来评理吧!”说着拉起简随喜就走。

简随喜见她丝毫也不留情面,便不再求她,转而冷硬地说道:“好,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就没有办法了,去就去!”

二人一阵风地涌入了陈敬业所住的沭阳阁,陈敬业刚刚洗漱完毕脱了衣服,正要躺下睡觉,就见二人一脸官司地闯了进来。

彩凤二话不说,就把那些宣纸拍在了桌子上,说道:“爷,简随喜不守府中规矩,居然私下里做手串在下人中间出售,老夫人可是明令禁止这样做的。之前我在饭厅吃饭的时候就发现了不对劲,她不肯承认,现在终于被我找到证据了,这是她私下设计的图纸,您可以过下目。”

陈敬业听她说完,又看了下她身后的简随喜,只见她一脸漠然地回视着自己,丝毫也不害怕。

陈敬业笑了下,拿起那些宣纸看了一眼,之后轻描淡写地放回了桌上,语气平淡地说道:“就是这些?这是我给她的,你有意见?”

“什么?!”听了这话,彩凤不亚于五雷轰顶,用一种不敢置信的眼光看着陈敬业。

陈敬业大大方方地说道:“她做手链的事我是知道的,这图纸也是我帮她画的,她家境不宽裕是众所周知的事情,用这种方法赚点小钱是我默许的,你身为府中的老人,应该体恤下人,学会同情别人,帮助别人,而不应该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大惊小怪。”

彩凤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目光闪烁不定。她实在无法相信这件事居然是经过陈敬业默许的,现在仔细想想,那宣纸上的画笔法确实很眼熟,就是陈敬业的笔迹。

她心中暗怪自己急于求成,没有再好好看一看,现在非但没有扳倒简随喜,反而让自己在少爷面前成了个喜欢打小报告的小人。

她恨得牙痒痒,表现却只得说道:“我知道了少爷,都是我的错,在没有搞清楚事情的情况下就做出反应,都怪我把府中的规章制度看得太重了,我下次一定会站在他们的角度考虑问题,绝对不会再轻易地下判断。”

陈敬业满意地点了点头,看向简随喜,说道:“你也有错,干嘛不跟彩凤把事情说清楚?害得她巴巴地跑来打扰本少爷的清梦!”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