硼城皇家酒店:

飞鹰队终以三比二的成绩战胜上届亚军梦之队,为飞鹰队获得了宝贵的团体分2分。而对梦之队来说,飞鹰队则成了他们无法超越的一座高峰!

挂盘处,三大棋盘的棋局已尘埃落定,唯有韩承旭与中土棋王姜尚贤的对决仍在进行。

“当下棋局似陷入僵局了,不想中土姜庄主竟能与韩公子抗衡。”一位棋迷道。

“目前韩公子黑棋将如何打开局面?”

“冲兵逼宫?”

“会不会有点缓?其余子力配合不够。”

“平车肋道抵住红方仕角炮,如何?”

“好象没什么特别手段,七路马跃河口呢?”

“不好,八路车脱根了,红棋反倒有谋子手段。”

“红方防御体系强大,不好打开突破口?”

“如此长时间棋谱还未送来?”

“韩公子明显已陷入长考。”

一众棋迷行棋思维正天马行空之际,工作人员报道:

“黑炮5进4”

“什么什么?居然炮打中仕?以炮换仕?韩公子疯了吗?”

……

这一步棋其实是让红棋严密的防御体系打开一个缺口,与之后进车跳马等一系列手段相配合,形成排山倒海摧枯拉朽之攻势。红棋终于签字认负。

一众棋迷叹服。顶级棋手毕竟不同凡响!

然而,陶然队的另一台柱杨慕哲在对弈过程中却没能发挥出应有水平,未能拿下实力相距甚多的中土第二台蒋语实,最终与之战成平局,这让众多棋迷倒抽一口冷气。

也让韩承旭颇感意外。

陶然队第三台问笛和第五台朝云也相继败给对手。

所幸的是,第四台韩凤娇在危局时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竟反败为胜。如此,陶然队与桔国实力最弱队中土队方能以和局收场!

此轮下来,陶然队与梦之队选手,全员意志低沉了无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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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西金区韩府揽月馆:

叶已姗一袭紫衫坐在躺椅里,闭目小憩。若断似续的琴音时而如月下流泉,时而似空山禅语,一种遗世越俗之感油然而生。

叶已姗就好比那遗落凡间的九天仙子,本有着绝今旷古之姿,却偏生长时为俗务所累。受伤的这段时日,反倒成了她最轻闲的一段时光。此种惬意,美好得令她感到不真实。

韩府对她的精心护理,加速了她腿伤愈合的进程。一月的时间,骨折的她便能勉强下地活动了,但右腿尚不能着力。

银烛进房神秘兮兮地道:“叶姑娘,今日有喜!”

叶已姗掀眸:“何喜之有?”

银烛正要答话,只听外厅雨蝶报了一声:“暮雨姐姐来了!”

“三夫人——三夫人——”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叶已姗闻声,颤巍巍要站起身,却被快步进门的暮雨和里间的银烛双双扶住。

银烛默默退出房门。把独立的空间留给了主仆二人。

“您坐好了——”暮雨扶已姗坐下,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

“已无大碍,你三夫人骨头硬着呢。”叶已姗浅浅一笑,轻轻拍拍暮雨的手腕。

暮雨抹了泪,缓缓蹲下来轻声说:“让暮雨瞧瞧,伤哪儿了?”

“好许多了,你只能瞧见纱布。”叶已姗指指腿,风轻云淡地说。

暮雨小心翼翼掀起叶已姗的一角衣裙。

叶已姗雪白细腻的小腿露出了一截,小腿上密实地缠着数十匝纱布。

暮雨鼻子一酸,眼泪又跟断线的珠子一般刷刷往下掉。

“暮雨真没用,非但护不了您,还累你受伤——”

【几年前,桔国的一场大地动中,就在一棵倒榻的大树快要砸中暮雨时,叶已姗一掌推开暮雨,而自己的左手却被大树的枝丫挂伤——】

叶已姗掏出丝帕替暮雨擦泪,自我解嘲地道:“所以说我叶已姗的命硬嘛,连地府老大也不敢收留……府上怎么样了?”

“挺好,三夫人安心养伤,有华叔呢。暮雨想在此多陪陪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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