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承影阁刑堂堂主莫思然,终于率众赶到,他匆匆行至别院书房,向元昔行礼。
“思然,坐,几位长老对李崇阳的处置有什么看法吗?”
莫思然拱手落坐,“阁主将账本送到,三位长老就叫了账房细细翻阅,之后雷霆震怒,直言这些年被李崇阳蒙蔽得厉害,他命属下率众火速赶来,务必要尽快将银货的所在,以及各合伙人的情况都一一审问梳理明白。”
元昔点点头,“审问一事,莫堂主最为拿手,此事就托付于你了。”莫思然点头应是。
“关于安平堂继任堂主的人选,几位长老有无交待?”
莫思然摇摇头,从怀中抽出一封信递给元昔,“左大人只命属下将此信转给阁主。”
元昔接过信,撕开封口,一目十行将那信看完,“左大人的意思,大事在即,为免将来承影阁势力坐大,可以不必再设置堂主,正好趁此机会削弱它,好为将来打散重组阁中人手做准备。这倒也不无道理,只现今时机未到,现如今正是杀鸡儆猴,收拢权利的时候。”
“预计到你这两日必到,我已经使人传讯到其他富庶的两府分堂,若能够借李崇阳一事敲山震虎那再好不过,但若他们仍有异心,思然你正好助我一举将其铲除。”
“属下领命!”莫思然应道。
“为了避免往后分堂堂主一家独大的场面再次出现,我已将分堂事务一一细分,山南,你将之前物色好的几人,一一发布调令下去,命他们全权负责各自分管领域,另外原分堂副堂主柳诗儿,令她接管安平堂主之位。”
“属下领命!”山南应道。
雁回楼,柳诗儿接到阁中任命她为堂主的手书,她反复看了多遍,脸上不由得显出志得意满的神色,“我们的阁主大人,倒是守信,恐怕我现在是阁中权利最大的女子了,”她甩了甩袖子,傲然道。
几案旁跪坐着一名黑衣男子,垂首道,“恭喜堂主!”
柳诗儿抿嘴一笑,“李崇阳现今如何了?”
“堂主,据商行和影堂各处回报,李崇阳已多日不见踪影,除此之外,李崇阳的好些亲信和爪牙,亦突然失踪不见。”
柳诗儿闻言面色凝重,“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异动?”
“除此之外,堂中与山南侍卫长交好的几人,亦得到了调令手书,命他们分管各处职责,具体详情,还要堂主走马上任之后,方能清楚明晰。”
柳诗儿蹙眉沉思道,“莫非是为了防止出现第二个李崇阳大权独揽的境况,所以才将堂中事务相互分割,如此一来,只有做到力压众人,居中协调,方能真正坐稳这堂主之位。”
“好个卫子惜!”柳诗儿咬牙恨道,“当日许我堂主之位,竟是在这里等着我。如此一来,想将安平堂握在手中非要耗费一番心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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