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公主被害一事平息,整个皇宫如一望无际的海潮,风平浪静下潮涌撼动。孟山儒对阳木国侵袭一事,于朝堂上做了部署,命樊鸿云于介云国各处埋伏防备,并同时筹备战备,必要时出击远征。
所以,战术的教习就搁下了,师永年还如往常一样,四点一线,家里休息,朝堂议事,清风殿教习,丽昭容谈心,所谓的吃喝拉撒、国事、义务、私事,一样都不少,样样处理的绝美!
但是,师永年的“绝美”在身为孟琴儿的琴儿看来,却有些道貌岸然,她暗自认为,他根本就是个伪君子!甚至在他不在时,她就给他画一张巨大的画像当靶子,拉着四个小伙伴射箭比赛。
对于这样新奇的游戏,四个小伙伴觉得不可思议!不过,却也乐得接受,小孩子吗,有好玩的就好!
不过这一日他们仍是拿着“师永年”当箭靶时,却来了个人——孟元飘,也就是孟琴儿的皇叔,介云国的信王。
琴儿当然也认识他,却没想到他比影像中的帅了十几倍!
他的脸庞不像孟山儒的那样充满逼人的霸气与男子气概,而是趋向柔和,面容白皙,双眸是澄澈的淡鲁,目光温暖,鼻梁挺秀,栗色的头发高束着,被一个水鲁的玉石发箍扣着,越发闪烁着动人的光芒。
他虽是与师永年一样带着些闲雅,眉宇间却又带着微微的忧郁,也正是那样的忧郁,才让他身上散发出的高贵更神秘。
身着一身淡鲁水纹的长袍,带着微微坚硬的质感,柔和温暖中却又不失玉树临风之气,琴儿打量了他足足有一刻钟,却还是看不够。她发现这是一个完美的人!
但是,四个小伙伴已经慌里慌张的把“师永年”箭靶取下来,多此一举的藏在身后。对于他们的小游戏,孟元飘已经了然。
不过他却没想到,师永年那个平日令他们崇拜敬仰的太傅,也能惨遭如此恶整,让他忍不住大笑。他更纳闷的是,往日爱向他撒娇的孟琴儿,今日却有些生疏,或许是前些日子被谋害的事,让她产生了阴影吧!
他轻轻走上前,蹲下身来,温柔的一笑,“琴儿,怎么了?皇叔的脸上没长小虫子吧?”
“嘎?虫子?”琴儿掰过他的俊脸,翻来覆去的看了看,摇摇头,认真答道,“没有虫子!”
看着孟琴儿娇俏认真的模样,孟元飘哈哈大笑,他无奈的摇摇头,抱起她,走向大殿,他想好好的开导开导她,定然是被那个什么叫滕瑶的宫婢吓坏了!他暗忖。
他没想到的是,孟琴儿也只是那一会儿安静的像是吓坏了,几句话过后,他便开始无奈了。下棋,他连输三局,聊天他也无法回答孟琴儿那些稀奇古怪的问题。
最后,他只能端起皇叔的架子,让孟琴儿坐在他的腿上,捏捏她的小鼻子,夸赞道,“看来我们的琴儿真的长大了,皇叔都不是你的对手了,呵呵!”
“皇叔只是不专心吧!”琴儿对如此亲昵的动作,还有些不适应,不过她也明白,他们都是亲人!
“不专心?你这小妮子也能看出来?”他的确是不专心,阳木国的偷袭次次成功,尽管已有埋伏和防备,还是连连得手,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但是,这其中一定大有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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