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莫言和陆白对视一眼,齐齐将酒壶藏于身后,道了声:“王爷!”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有要事吗?”陆白眼神飘忽,心脏狂跳,也不知道楚易寒来了多久,对他们的话又听了几分。
心下反复思量着刚才好像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心绪这才稍微平静了些。
而莫言从听到楚易寒声音的那一刻开始便哑言了,只道自己还真是时运不济,难得放纵一下自己,却当真被抓了现行,看来人还真是不能随便抱侥幸心理。
“本王几时回来还用给你打招呼吗?”楚易寒气势凛然,看了眼因酒气而脸色微红的莫言,声音低沉,隐含怒意。
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如此亲近了?
“那倒不用!”陆白咧嘴一脸假笑,又是本王,不自称本王会死吗?
楚易寒扫了一眼地上的食盒,眉头皱的更紧了些,沉声问道:“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没……没什么,就看你这地方不错,吃个饭,闲聊而已。”陆白一只手在楚易寒眼前晃着,一只拎着酒壶的手在身后朝莫言示意他赶快离开。
莫言低垂着头,得到陆白的暗示,也缓慢的朝着旋梯口慢慢移动着。
“聊完了?”楚易寒挑眉道。
“聊完了!”陆白答完,干脆的心一横,直接拉着莫言的衣襟便往外走。
“慢着!”楚易寒抬起一臂,拦住两人的去路。
“你还要怎么样?”陆白不耐烦的朝着楚易寒吼道:“不就是借你的地吃个饭,别那么小气!”
楚易寒掠了陆白一眼,对莫言说道:“你先回去,本王有话对陆白说!”
“是!”莫言双手负于身手,朝着楚易寒恭敬的点头。
天知道她现在一身酒气有没有被楚易寒发现,只要能尽快离开这个地方,陆白的死活她也管不着了。
莫言抬眼瞥了眼陆白,见陆白脸上除了有一些酒后余色,并未有其它异常,便宽心的退了下去。
直到出了凤溪亭的大门,莫言才重重呼出一口长气。
她何时开始对楚易寒心生畏惧的?
“有什么事说吧!”见莫言已经离开,陆白干脆的将身后酒壶拿了出来,又是一屁股的坐回了原处。
楚易寒见此也未动怒,只是皱眉的摇摇头,片刻后,才低声问道:“她身子可好些了?”
“还行,能再活个三年五载!”陆白轻蔑一笑,看着楚易寒一脸嘲讽,眼中却是一片落寞。
自从楚易寒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他就再没有去过百草谷,明知道母亲已经是强弩之末,却连看一眼都不愿,现在却又一脸做作的来问母亲好不好?
真是笑话!
“有你这样说自己母亲的吗?”楚易寒脸色突变,身后双拳陡然握紧。
“有你这样的儿子吗?她受苦的时候你又在哪儿?她命在旦夕的时候你又在哪儿?”陆白猛地站起,与楚易寒正面对视,眼中怒不可抑。
若不是母亲三番五次的让他凡事按照楚易寒的安排去做,他才不会踏入这宁王府半步,更不会处处受这背祖忘本的人差使。
“本王……我会为他们讨回公道!”楚易寒转过身去,不愿与陆白正面对峙,眼中满是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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