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初听到了菊花的话,便立刻冲到了那小巷子里,只是晴初是凡身又不是神人,等到他到了那巷子那屋子里时,霁雨他们早早地就离开。

晴初推开那里屋的门,看着桌子上残留的伤药,还有些绷带,皱起了眉头。

四处查看了起来。

首先打开了衣柜,那衣柜里残留的衣服上,似乎有些褶皱,细细看去,那皱痕像是一个人的屁股,再往右看去,有几件衣裳上似乎有个鞋印,不过只有一半,再细细查看便看见了衣柜与地面的夹角上,正好掉落了一件衣裳,再与衣柜里的那件一比,正好一双鞋印印在了上面。

“这里,果然藏了个人!”晴初随手一扔,又是看了去,忽而在门窗上,瞥见了一个洞,也怪不得晴初这般敏感,自从他在自家院子的窗子上也发现了个洞,他也有些敏锐了起来。

晴初弯了弯腿,从那洞子里瞧去,正是院子里,便想到,当初捉拿那四个奸细的时候,那剩下的人,正好瞧见了。

未见动静,一是那人等在了霁雨离开后出去了,二是这屋子里,有暗道。

晴初想了想,若是暗道在右,那人也该在右戳洞偷看,若是在左,他必定也在左边看去,以便不对之时,可以快速逃跑。

晴初瞧着那窗洞,便在那洞附近瞧看寻找,敲了敲床,锤了捶墙,听那声音如何。

未发现什么,却瞧见一幅字画。

似乎对字画上了心,晴初见那字画似乎有些歪了,便是掀开一瞧,正好一个转盘镶嵌在墙上。

晴初一转,便听一个声响,四处看去,也未曾见到什么。

忽而一想,趴下一瞧,那床下正好漏出了一个洞。

晴初一想,时间也过了这么久,那人也早就逃走了,既然如此,这灰头土脸的工程不如就叫他哥吧!

晴初一想,便转身离开,却正好瞧见了负责善后的人。

“霁雨在哪?”晴初问道。

“霁雨侍卫正在拷问那些不知死活的奸细!”那头领回答道。

晴初点了点头,“多谢!”

便离开了,朝着将军府而去。

又寻着太子,心想那太子也许正在和霁雨一道,便去了暗牢。

“殿下呢!”晴初只瞧见霁雨一人,便问道。

“他正在前院会见右相!”霁雨奇怪地问道,“怎么了?”

“少了一个!”晴初说道。

“什么少了一个?”

“应该是五个人的,除去这三个还有那个死了的,还缺一个!”晴初解释道。

“确定吗?”霁雨疑惑地问道,暗想自己与晴初一般都该是第一面见到那些奸细,怎么他就知道是五个呢?

“确定!”晴初抛下这句话,便离开了暗想,右相怎么就会来这里呢?

晴初来到前院,正好见太子与右相出了来。

“晴初见过太子殿下,右相大人,”晴初抱拳行礼说道。

“这位是?”右相见晴初眼生,不由地问道。

“这时我手下的近卫,晴初!”太子殿下解释地说道。

“既是近卫,想必是又要事相谈,那微臣就告退!”右相识趣地说道,“那就拜托殿下对臣的事情,上上心了!”

“请右相放心,一有消息,我就会派人快马加鞭地送到贵府去的!”太子安慰到。

“那微臣就多谢殿下了!”右相说道。

“只是右相如此舟车劳顿地,不需要再休息吗?”太子担心地说道,“何必如此赶路呢?”

“不必了,臣也只跟圣上请了半个月的假,还要去其他的地方瞧去,若是再休息只怕来不及,”右相叹气地说道。

“请右相放心,白小姐吉人自有天相,自是安然无恙的!”太子安慰道。

“臣自是觉得她安然无恙,只是担心她是不是被困在何处,出不得,离不得,又担心她是否失忆,流落在山沟之中,劳苦在田野之上,我更担心她是不是被人骗了身,骗了色,做了哪的魁首,我还......”右相倒着苦水,不知不觉地便说了这般地多,忽而想起自己还在太子殿下旁,连忙告罪,“臣失礼了,还请殿下恕罪!”

“父女连心,本宫自是不怪的,只是盼望右相可以早日寻到,”听了这些苦水,太子不由地怀疑,右相是不是在咒自己女儿?

“多谢殿下关心,”右相叹了叹气,言道,“时辰也不早了,臣就先行告退了!”

“右相一路小心!”太子担心地说道。

右相叹了叹气地离开了。

晴初见右相离开,便问道,“右相似乎苍老许多!”

“本是不惑之年,却像是知天命,”太子摇了摇头,忽然想到,“对了,你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殿下,”晴初言道,“属下在那奸细的屋子里发现了暗道,许是那第五个贼子逃去了!”

“第五个?”太子疑惑地说道,“不是四个吗?”

“据文心斋的掌柜的说,那奸细是五个人,”晴初想了想说道。

“文心斋的掌柜的,怎么见过那个奸细的?”太子怀疑了起来,“难道她也是宛延派来探查我大安的奸细的?”

“这......”晴初有些难堪,“莫愁将军知道详情,属下并不知晓。”

话音刚落,便见莫愁皱着眉头,一瘸一拐地走了来。

“将军?将军!”太子见莫愁见到自己跟没见到的似的。

“嗯?啊!”莫愁思续又被太子的声音拽了回来,“原来是殿下啊,不知道殿下喊臣有什么事吗?”

“本宫问你,那文心斋是怎么跟宛延奸细搭上关系的!”太子问道。

“哦,殿下问的这个啊,”莫愁恍然大悟地说道,“今早臣领着兵巡逻时,却瞧见那文心斋的掌柜的站在桥上,似乎吐出了淤血,身形颇为狼狈,那一旁的菜篮子似乎也有些脏,便上前问道,这才知道,有贼子偷了她钱袋子,让她火大得很,修理了他们一顿,正值特殊时刻,臣觉得那贼或许与奸细有关,便好奇地问了一句,寻上门了去,见院子里空无一人,也有些狼藉,便想上前查问,可没过几步,那些人拿刀兵,便冲了出来,臣定睛一瞧,那刀确实是宛延人用的弯刀。”

“当真?”太子疑惑地问道。

“自然!”莫愁坦率地问道,“不过殿下问这个做什么?”

“那第五个人不见了,”晴初出声叹气地说道。

“这可怎么办?”莫愁闻言,突然想到什么,“殿下,需不需要臣关上城门,在城中暗自寻找?”

“可,”太子想了想,“晴初也带着霁雨去那屋子里暗道瞧去,看那贼子逃出了哪里去了!”

“是,属下这就去!”晴初抱拳而去。

“那臣也这就吩咐下去!”莫愁也行礼离开了。

可刚走没几步,又被那殿下喊了住。

“等下,李将军,”太子喊道。

“殿下?”

“你那字画可又是文心斋的?”太子指着莫愁手里的字画问道。

“这个?正是掌柜的手笔!”莫愁看了看手里的字画应道。

“知道了,”太子也不知道想些什么便又摆了摆手,让莫愁离开了。

太子见莫愁离去,不由地嘟囔着,“文心斋?是时候去会会了!”

太子回了屋子,戴上了铁片面具,出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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