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探官员消息,这都已经快成为了云蕙一件习以为常的事情。
前世,大到皇亲国戚,小到这些地方官员,只要有用,她便会尽心尽力去搜寻这些人的消息。
虽说这个方铭盛实际没甚大用处,但从她决定要住在这里后,便习惯性的又去探听了不少消息。
当然,如今自己身份权利都没有,也就是在县令这样的身份能够打探一二,在往上的,自然不好打听。
但这也已经足够。
何贵很吃惊,他讶异的看向云蕙,是没想到云蕙竟然会如此了解一个县令。
云蕙没做解释,谁还没个秘密不是?
“那我们该如何办?既然县令跟苏文谦勾搭到了一起,这显然对我们不利,少爷即便真的没啥罪,那县令也会让他坐实了医治死人的名头!”
县令想要攀升,在恭州待了十三年都无升迁指望,可见其人就没什么背景可言。
如今那苏文谦只需要拿出显阳伯女婿的身份出来,怕是县令就要点头哈腰替他办事。
云蕙冷冷笑出声:“本来是不准备对他出手的,如今既然这般急不可耐,那就怪不得我了!”
何贵没听懂什么意思,云蕙也不欲解释,直起身来,朝后院而去。
“小姐你去哪儿?”
云蕙没停顿,只道:“当然是养精蓄锐,明日可是有好多事要做!若是何叔睡不着,就在这儿等等吧,等着平安回来,相信有些事我们便能知了!”
平安这孩子是个重情义的,光看他对那死去的叔叔态度便可寻一二,如今云开出了事,他却在这个时候不见,若不是怕他们会因此拖累了他,那便是去帮忙去了。
不过,这至于是要如何帮,她就不知道了,但她也确实是很疲倦,刚刚想通了些事,不好好休息休息,如何好去为阿弟打个翻身仗?
到了夜间丑时,平安悄悄的翻墙回来了,也不知是找了什么东西垫脚翻了进来,就连守在大厅的何叔都没感觉到。
后院正房里间,平安猫着腰走了进来,垫手垫脚往云蕙的枕头下塞了一张纸,然后又捻手捻脚替云蕙小心掖了被角,这才往自己屋里跑去。
等人跑了出去,云蕙便醒了过来,她起身披了件外套,抽出平安塞得纸,夜色下,也瞧不清写的什么。
但这并不妨碍云蕙的好奇心。
于是披上了外衣,朝着前院走去。
前院里,何贵烧着炭盆,已经支着一只手撑在下颚,睡着了。
等云蕙走进,轻巧的脚步声叨扰醒了何贵,云蕙轻轻一笑。
在何贵面前,抽出那张纸,在烛火摇曳下看了个仔细。
末了,云蕙露出了一抹从未有过的杀机,这人啊,真是,你若弱,他便强,你若强,他便弱!
世间,哪里真存在什么真善美?
官宦之家,一群子兄弟姐妹还有互相明里暗里争斗不休,便是高高在上的皇子皇孙不也能手刃血亲?
又何况是这普通百姓,怕是他们狠起来,也是不逞多让!
“小姐,接下来,我们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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