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看热闹不嫌事大,倘若毛家能够再有点什么事情,明日能够接着继续来看热闹可好?

方才离开的时候不少人还对毛家的人嘀咕:“去找个和尚或是巫女来做做法!别是有脏东西祸害了你们家里。”

毛家的人却无从反驳。

村民们的话糙理不糙,这些狗子平日里最多也是偷吃一点村民家里的食物,倒也很温顺,还没有听闻有谁被狗子给咬的先例。

今日这般反常,定是有些什么缘由在其中。

无风不起浪!

“……”

村民们散去,狗子离开。

毛爷爷搀扶着毛老太回到了院子里,看着满地的狼藉无心打理,满腔怒气的回到了堂屋。

坐在椅子上的毛老太此刻也冷静了不少,忽然想起她的怀中还有只野兔。

几刻钟之前的时候,这只野兔在毛老太的眼里是上天恩赐的食物。

如今却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愤怒提着野兔的耳朵,扔在了桌案上!

“这怎么还有只野兔。”

除了少数几人知晓兔子的来历,余下的人皆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想着毛老太返老返童上山去打了一会猎?

毛翠翠撇了一眼正在抠手指的毛大壮,然后便再次将野兔和为何会引上狗子一事说了一遍。

毛茂德大发雷霆,原来背后果真是有缘由。

几步便到了毛大壮的身旁,抓住其衣领扬起手作势便要打下去了。

“你这个小兔崽子,你嘴馋你的陷害我干嘛!”

毛王氏哪里舍得毛大壮受委屈,赶紧拦住,“他小叔,我家大壮只不是去捡了一条兔子,为的也是能够给家里改善一下伙食,他可没法子控制狗子围着你的屋子啊。”

毛茂德愤怒的原因便是狗子在他的屋子周围撒欢、狂吠、跳跃、旋转,村民因此传他是个不祥的人。

毛王氏知晓要对症下药!才能缓解毛茂德的怒气。

毛翠翠乐意瞧着毛茂德吃瘪,不嫌事大的插嘴道:“那是里长家的狗,听里长的话,旁人又有谁能控制得了。”

毛茂德愣了愣,好像也有些道理!

不过里长那边他可是没有胆子去找麻烦,此刻只能揪着毛大壮不放。

“不管怎么样,都是这小兔崽子的错,现在村民都觉得我有问题,日后还不避我三尺远?”毛茂德的心里是越想越生气,大力推开拦在他面前的毛王氏,扬起的手掌随之也落了下去,

重重的给了大壮一巴掌。

“我的婚事,我的前途全让你给毁了。”

毛大壮捂着通红的脸颊,心里是委屈极了,他不过就是吃吃兔子,惹谁了?

毛王氏虽是毛茂德的长辈,当着毛老太的面依然不敢苛责,只能委屈的抱着毛大壮红着眼眶,指桑骂槐:

“你那死鬼老爹也不知道死哪儿去了,别人欺负到我们母子俩的头上有什么法子啊,只能让别人欺负呗。”

“都够了,还嫌今日闹腾的不够吗?”毛老太拍了拍桌子怒道,“你们委屈什么,知道今日家里损失了多少,那些兔子可是要送去岑夫子哪儿,茂德才能学学问出人头地,改变家里的处境。”

毛茂德听见此话气势一下子就焉了,“娘,我还能去岑夫子的学堂学学问吗?”

“你觉得岑夫子还能收你?”毛爷爷没好气,心里想着妇人果然是头发长见识短,如今还在为了这些鸡毛蒜皮,吵吵吵!

倘若家里真是有了邪祟,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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