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云三人,于是就在酒楼掌柜安排的房间住下。

此刻房间中,张豆豆对着余云问道:“云哥哥,我们身后跟着尾巴是什么?”

“就是我们身后跟着一群坏人,他们这些人,在镜湖县里,无恶不作,专门做着一些无本买卖。

他们跟着我们,就是打我们三人主意,而我们三人,又不是他们的对手。

于是为了我们安全,我才迫不得已,冒险进入酒楼。虽然这样也有风险,但如果处理得当,我们就会转危为安,如今看来一切还算顺利。”余云语气平淡的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果然还是云哥哥聪明。”张豆豆瞬间恍然大悟,用崇拜的眼神盯着余云。

而此刻余生,却眼神古怪的看了一眼余云,嘴角微微一翘,给人一种异样的感觉。

余云似乎有所察觉,眼中精光一闪,眼角望了一眼余生后,又装作若无其事。

咚!咚!咚!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打更的声音响起。

此时夜晚县城内一片黑,打更的声音在酒楼前过,随后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消失。

而如意酒楼大门紧闭,哪怕酒楼内,也一片漆黑寂静,伸手不见五指,应该都在睡觉。

但是,有一间客房内,依稀能听到一点点声音传出。

这间客房内,床上有一小姑娘双眼紧闭,嘴角留着丝丝口水,显然睡的香甜。

离床不远的地上,一张宽大的地铺铺开,两名少年闭着眼睛躺在上面。

而那寂静中的点点声音,就是从两人口中低语道出的。

“你今天那样古怪的笑什么?”

“怎么,我不能笑啊,你管的着吗!我跟你生活十几年了,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你隐藏了许久的心机,你当时就不怕我拆穿你啊!”

“我有什么怕的,我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情。”

“对…对,你是没做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事情,你只是把我们两人当傻子。不然你说说,你是如何知道这些事的?”

“知道哪些事?”

“我从记事开始,你就没有离开过渔村,也从没有到过县城。但你却能知道,那些跟着我们的人,是做什么事情的。

而且一路上你对人情世故太过熟练,就好比今天与掌柜的那一番交易,你是如何知道,他会知道南宫世家,而且你知道酒楼是消息灵通的地方之一,酒楼这还是我第一次听说呢。

你把一切都计划好了,却从没想过于我们商量,或是告诉我们,这不就是把我们当傻子吗!”

“嘿嘿…可是小生,你现在不是就知道了!

而且你可不傻,别人都说你性格莽撞冲动,但其实那只是你演的太好了。而且成天一副阳光开朗模样,只是隐藏你那不为人知的一面而已,我们两个彼此彼此而已。”

“呵呵…彼此彼此。”

黑暗的房间中,随着一声冷笑而安静下来。

一夜很快,只要在睡着以后,可以说时间转瞬即逝。

第二天早上,一辆简朴的马车停在如意酒楼后门,马车简陋没有任何花俏的装置,马车里面也非常简陋,只有几个包裹。

马车前一个中年男人坐着,手里有一根马鞭,他无聊的拿着手里的小豆豆,一粒粒的吃着。

而余云三人从酒楼后门走出,后面跟着掌柜的。

余生和张豆豆率先登上马车,而余云转身抱拳弯腰,对着掌柜的道:“此番多谢掌柜的了,你今日的相助,余云铭记于心,他日必涌泉相报,如果我们与南宫世家认亲顺利,他日你有任何麻烦,我们俩兄弟必当竭尽全力帮忙,告辞,我们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这名车夫你放心,他全家人都在我手里,而且他熟悉去王都的所有路线,简直就是一张活地图。而且马车包裹上,还有一张地图,以防意外之时备用。”掌柜抱拳对着余云说道。

“还是掌柜考虑周全,如此就多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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