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梁王,从一侧走过来:“肖振。你气绿萝,小心她用手拧你。”
肖管家急忙转过身来,绿萝也停止了打闹。二人跪下来:“拜见安梁王爷。”安梁王:“免礼,赶紧起来吧。”二人站了起来。
安梁王对绿萝说:“绿萝,你先退下吧。”绿萝一弯腰:“是。”绿萝转身朝东边走了。
安梁王和肖管家,肩并肩地朝北边,那一座假山而去。安梁王轻轻问:“肖振。你何事找我?”肖管家低语:“春禾。她刚刚从阳都回来,说有要事禀报您。”安梁王:“喔,我知道了。”肖管家又说道:“假山后面,有一个人,她好像在偷听我俩的说话。”
安梁王微微点头:“也好,我正愁鱼儿不咬钩呢。”安梁王提高了声音:“肖管家。每次给我找的美人,哪里有一点美人的模样。我看哪,不及府上丫头绿萝的一半。”安梁王生气的把身子转过去。
肖管家跪了下来。安梁王,有一美人兮,肌肤如雪,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这个女子,名曰禾禾。她是探春楼里的舞娘。有人说,京城里的第一美人,非她莫属。这个,这个,这个禾禾的美貌,美得是即倾城又倾国。
安梁王呵呵大笑,他回转身来,双手弯腰扶起肖管家:“知我者,肖振也。懂我者,肖振也。你送我个美人,来。叫王爷抱抱你。”安梁王抱了抱肖管家,他说:“肖振。你先回去。我回寝室,沐浴更衣。随后就赶到醉月楼。”
肖管家跪下:“是。”安梁王转身朝寝室走去。安梁王走远了,肖管家站起来,他眼睛偷瞄假山后面,那个偷听者,已不见踪影了。肖管家,悠闲自得的迈着小碎步,走出了安梁王府。
他坐上了马车。他对车夫说:“小王。去探春楼。”车夫:“是。肖管家。走喽。”
安梁王沐浴完后,有两个丫环拿了两套衣裳来。
安梁王,看了看衣裳,随即摇头。这衣裳,不怎么漂亮。把上次穿的那件白衣拿来。两个丫环应声退下。一会儿,丫环捧着白衣进来。
一个丫环跪下,轻声道:“王爷。请更衣。”
安梁王伸开双臂,两个丫环熟练地给他更换着衣裳。安梁王吩咐道:“张玉明。备轿。探春楼。”
侍卫张玉明答道:“是,王爷。”张玉明随即陪着安梁王走出了寝室。
醉月楼里,红灯笼高挂,大红的彩绸系在走廊,系在柱间,系于鸳鸯床上。好一派张灯结彩的景象,更有喜房花烛的模样与喜庆。
春禾,端坐在梳妆台前。她一身粉色妆,头上梳了一个低低地云髻。她端详着镜中的人儿:这是谁?张春禾吗?我不扳倒你沈贼,我就不叫张春禾。忽然,她想起了哥哥张岩。哥哥,你在阳都衙门,还好吗?你要小心那个沈家叶。
一声咳嗽,打断了张春禾的思绪。张春禾赶紧站起来,她道了一个万福:“春禾,见过安梁王爷。”安梁王:“春禾。你辛苦了。”
安梁王眼睛盯着春禾看,他心里思量:京城里,禾禾她,绝对第一美人。但是,她的眼睛里,有一丝淡淡的伤,一丝淡淡的愁。可惜她,不是自己的安梁王妃。春禾,禾禾,你愿意做我的王妃吗?
忽然,春禾的右手在他眼前晃:“哎,哎。安梁王,你想什么?我吓着你了?”安梁王回过神来:“春禾。你此次去阳都,有什么重大发现?”
张春禾跪下来。安梁王,沈家叶的儿子死了,他利用次事,大量搜刮商人的油水。在民间还,流传着一个说法,说他招兵买马,想建立一个独立的王国。
安梁王气愤地说:“他胆子太大了!父皇对他宠爱有加,他却背叛!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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