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夫人依偎在苏锐的怀抱里,有些嗲地说:“沈老头,要把孟安平关到水牢里去,看来那个孟安平是凶多极少。”苏锐不解地问:“这是为什么?”四夫人:“再有几天,就是七巧节选美大赛。听老头说皇上会来,我估摸着,老头怕把事情弄砸了吧。”

苏锐怕听错了,他问皇上会来吗?四夫人点点头。

忽然,她坐直了身子,问苏锐:“你说,孟家的大儿子和二儿子,双双失踪了。会不会?会不会?已经,已经,被老头害死了。”

苏锐紧张的,把四夫人的嘴给捂住了。

李子翰听到了这里,他听见了轻轻地脚步声。他干紧离开窗户,躲到了一处墙角里。

魏子卫走了出来,他回头轻轻叫了一声:“栗子,快点。”

“我,子卫,我还没睡够。”栗子说着,打了一个哈欠。

“没睡够。叫苏头目知道,剥了你的皮。叫沈太守知道,你的命都不保。走,赶快巡逻一圈。”魏子卫说着,他走在了前面。栗子在后面跟着他。

屋子里的四夫人,吓得大气不敢出。苏锐用手指着床,示意她钻进了床下。

一切妥当后,苏锐走出了屋门,他回身把门锁上。然后,手拿着宝剑,朝两个衙役走去。李子翰走出角落,微微呼出一口气。忽然,大门口的方向,响起了急促地脚步声,有几个人挑着红灯笼,冲进了大院子里。

李子翰一看,事情不妙,他飞身上了屋脊,沿着屋脊飞往第二排的屋顶上。然后,他趴在屋脊上,观察着来人。哦,发生了何事?

在苏锐的房前,七个人停住了脚步。其中六个衙役,迅速站成了一排笔直的线。

站在他们面前,讲话的是衙役王青。

王青轻轻地,不失严厉地说:“各位弟兄。沈太守指令,要把重犯孟安平,关押到水牢里去。这是一个重要的密令,任何人不能漏风声。漏风声者,本人家眷,一律杀勿论。”王青朝苏锐的房子,望了一望,房子里没有亮灯。他又补充了一句:“没有听明白者,请举你的手。看来,都明白了。”

王青率领着六人,来到了北面的牢房。王青命令狱卒把牢门打开。王青走了进去,他嘲笑道:“孟家三公子?三公子?在这个特殊房子里,滋味一定特别好了。哼!不听话,沈太守说了,要给你换一间有水的房子。”

一个衙役眯缝着眼,他走到了孟安平身边,他劝说道:“孟安平,你还是乖乖招了。只要你在供词书里,签字画押。此案就算了结了。你看,从郑国来的盗贼佟开先,沈太守给他定了个轻罪,罚些银两结案。所以,结果怎么样,还不是咱太守说了算?”

孟安平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胡须像乱草丛。他双手腕上戴着木铐,脚上也戴着木铐。

他听了衙役的话语后,怒目圆睁:“我呸!你这话也就说给我听,你能当着皇上的面说吗?以权谋私,贪污受贿,强抢良女,就这三条罪,皇上也会颁圣旨,定他个诛连九族罪。哈,哈,哈。”

孟安平正哈哈笑,沈太守走进了牢房,后面跟着袁峰高。孟安平的话,被他在门口听了个一清二楚。他走进来冷着脸,走到孟安平身旁,他伸手给了孟安平一巴掌,怒道:“孟家的男人,我想看看骨头有多硬。王青!”

王青一个立定:“到。沈太守,有事您吩咐。”沈太守回过头来:“把衙门里的酷刑,挨个叫他尝尝滋味。我看他骨头到底有多硬,比那个孟建平如何?”王青:“是。”王青又叫上几个人,出门去拿刑具了。

阳都府衙,有一套残酷的刑具,专门针对犯人,迫使他们招供。可沈太守,迫使不少安分守己之人,画押招供,从中谋取私利,聚敛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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