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莹拿着手里的玉石,冲自己的父亲问道:“这玉石也是那白头发的送的?”

伯桥脸抢带着一丝尴尬,说道:“是…这是他送给你的…”

“我与他素不相识,他为何要送我这个?”王莹眉头微皱。

“这个我也不清楚…”说到这里,伯桥眼前一亮道:“莹儿,你有没有发现,刚才那人看你的眼神有些异样?”

王莹眉头皱了皱,回想着方才在客厅里发生的一幕语气疑惑道:“嗯…他摸着我的脸却叫着另外一个人嗯名字…他应该是认错人了……”

“不是认错人了!”伯桥斩钉截铁的说道:“是因为你跟那个人长的极为相像!所以他才把你当做了她…”

“啊?”王莹被自己父亲的话语吓了一跳,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王莹疑惑道:“真的是这样吗?”

“想必就是如此了…莹儿,这枚玉石对他应该非常重要,既然他将此物送给了你,那你就收留着。”

“不是我的东西我不要…“王莹把玉石塞进伯桥手里,说道:“就算我和他认识的那个人长的像,但我与他素不相识,而且他不仅伤了哥,而且刚才还轻薄了我,我不要他的东西…”说着王莹小嘴一撅转身跑出了卧室。

看着王莹消失的背影,伯桥呢喃道:“这丫头…怎么不知好歹呢?”

泽明山的山顶上,手里拿着碧绿长笛的白庶站在山顶上俯瞰着远处的大地。此时虽已是盛夏,但山顶之上却没有一丝炎热的感觉。俯瞰着大地,眼中的一切感觉都是那么的渺小。

这时,一群白色的飞鸟排列着整齐的队伍从白庶身后山的另一侧飞了出来。看着头顶上越飞越远的飞鸟,白庶怔怔的有些出神。

看着那群飞鸟消失在蔚蓝的天空中,白庶叹息一声后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脚下。自己的脚尖前便是万丈深渊,脚下那漆黑的看不到底的山谷和头顶上湛蓝的天空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转身看着面前的一面光滑平整的岩壁,白庶伸出手按在了岩壁上。一声清脆的响声从岩壁的内部传出,几个呼吸后,那面原本光滑平整的岩壁上突然泛起了一阵涟漪。

白庶也不犹豫,抬腿迈进了涟漪之中。涟漪一阵荡漾,白庶的身影便消失在山顶之上。

山体内部的一条通道里,白庶看着眼前漆黑的通道眉头紧皱。对常人来说或许必须借助外力才能打破黑暗,但以白庶的目力,即使身处在这暗无天日的通道里,他依然可以做到像白昼一般视物。

可白庶不喜欢这种压抑的感觉,伸出手对着通道深处一挥,通道两侧的油灯便一盏盏的亮了起来。

通道两侧的岩壁光滑平整,犹如美玉,竟丝毫看不出刀斧打磨过的痕迹。

信步往里走去,白庶双眼平淡如水般的看向通道的深处。约莫着走了十几分钟,一间极为宽阔的山洞便出现在了白庶眼前。

和光滑平整的通道比起,山洞里的岩壁却是怪石嶙峋。山洞虽然宽阔,但里面却是空空荡荡,除了四周的岩壁上挂着四个昏暗的油灯外,整个山洞里便只有一张黑色的御案和一张散发着丝丝寒气的青石板床。

御案后面放着一个蒲团,白庶信步走到御案后盘腿在蒲团上坐了下来。目光看着面前空无一物的御案,白庶伸出左手在御案上按了下去。

就在白庶的手掌接触到御案时,一道七彩的光芒从御案上迸射而出,霎时间整个山洞都被那道七彩的光芒给笼罩了。

白庶也不理会那道光芒,收回手,便看到一个清晰的掌印印在了御案上。那道七彩的光芒正是从这掌印之中发出,白庶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道掌印,片刻之后,七彩的光芒渐渐消失,山洞又变得昏暗了下来。

而白庶面前这张黑色的御案在光芒消失后,竟然渐渐的变得透亮,原本石质的黑色御案逐渐变得如白玉一般。咔擦一声,原本平整的御案竟然缓缓的一分为二,御案分成两半缓缓向两侧移动。

直到御案停止了移动,两个御案中间的地上便出现了一道直径三尺有余,如波浪般发着光的涟漪。

白庶起身,没有丝毫犹豫便跳进了那道涟漪中。涟漪中的光芒五彩斑斓,白庶身处在这五彩的斑斓中身体快速的下降,白庶似乎感觉下降的速度有些慢了,于是脚下用力,身体便像那离弦的箭一般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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