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着今天经历的一切,我还隐约有点恍惚。

我先是没招谁没惹谁的从我爹妈家出来,吃饱喝足的我踩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行走在大街之上。突然间就出来个老头儿非要当我祖宗,还以死相逼(我死)给我安排了个工作。工作就算了,还给我配了一个身材曼妙我见犹怜的女秘书。再然后当晚我们就送走了一个女鬼,女鬼啊,多可怕的事情!你说我怕她女孩子自己睡觉害怕,提出想陪她一起睡,我过分吗?她就非要打死我,这好人真的没法当了。

画风转变的太快了,这一天先是从家庭伦理剧过渡到神话剧,随后又从神话剧跳跃到惊悚剧,再从惊悚剧变成了言情剧,可到最后我想以一个岛国剧做一个完美的收尾,谁知却变成了我的单身日常。

这样的故事就算写成小说也会被别人认为是作者脑子有问题,你说我要是蹭一下《天才在左疯子在右》的热度我能不能火?改一下作品介绍,就说精神病人的内心世界。我觉得我能比糖夹三勺的书卖得好,毕竟我文笔肯定比他强,他就是个小学生水准,而我最起码是初一。

我这边正做着自己的春秋大梦,隔壁房间却传来了陆夕彤的声音。

“李秋白!你有没有把门口的两个灯笼取下来?”

“挂着呗!取下来干嘛?我看挺别致的啊。”

“你废话!你不取下来谁知道你不营业了!”

我怎么听都好像我是个青楼里的姑娘似的。

我暗自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咱俩谁废话,需要取下来你倒是早告诉我一声啊,我这衣服都脱了,影响我做梦。

慢吞吞的穿上外套,我抱着梯子就往门口走。

谁知没走两步,就看见门口站着一个全身上下通体全白的女子,这里你们不要对通体这个词有什么歧义,我是说她不仅全身上下衣服全是白色的以外,就连头发也是白色的。我是个正经写书的,你们别总往404勾搭我。

再仔细看看,就连两个耳朵也很有特点,长长的,好像。。。嗯。。狐狸?

卧槽,难道是九尾狐?不好吧,用烂的元素没啥意思啊。

再仔细端详下这女子的模样,嘶,人间无此殊丽,非狐即妖!你想,你放开了想!使劲的想!一点别控制!要多美有多美,你现在脑子里最漂亮的那个姑娘你把颜值往上调十倍,她就那么美!我那帮老婆的颜值在她面前,那就是个。。。嗯!

手上的梯子直接向旁边一扔,我眼睛就没离开过眼前这位姑娘的脸。

“姑娘,有什么能帮助你吗?看你的样子,莫不是青丘山的涂山氏?敢问姑娘芳名?”

只要男人一动色心,其智商就会在一瞬之间直线上升,我连随便翻过几次的山海经的内容都记起来了。划重点,涂山氏!夏朝大禹的老婆就是涂山氏,传说这涂山氏是住在青丘山的九尾狐一族。而动画片里面姓涂山,到处给人牵红线当红娘的那个,那都是骗人的。自己长得好看心里没点数么?给人家当红娘,结果新郎看上红娘了,你这得撩动起多少大妈的激情。

来人皱着眉头,似乎对我之前的话语有点排斥。

“啥姑娘啊?上仙,你瞎啊,我是公的。而且你哪只眼睛瞅我是狐狸了??”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刚才做了个梦,我梦见个我这辈子见过最漂亮的姑娘操着一口地道的东北话。

不行我得赶紧醒过来,我心动有点过速。

见我整个人呆在那里傻笑,来人伸出雪白的爪子碰了碰我。

随后举起双手对着天空高喊。

“你们看见了奥,我可没咋地他,别冤枉我。”

我站在原地,两行泪花不自觉的划过眼角,脸上还挂着自嘲的微笑。虽然我的人生中经历过无数次失望,但是这一次我真的感觉痛彻心扉。

原来全世界最残忍的事情就是让你遇见你最喜欢的东西,然后在上面栓一根绳子,再当着你面拽回去,临了,还要嘚瑟着跟你说上一句“喜欢吗?不给!”

又或者用最耀眼的包装,包裹着一个礼物送给你,可你满怀期待的打开,发现里面是一坨大便。

更惨的是给你包裹的人还拖着你的手把大便甩在了你脸上。

但那都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你还张着吃惊的嘴。

呵呵,人间,不值得。

“陆夕彤!出来,换你接客啦!”

我扯着嗓子一声高喊,喊得都破音了,来人被我吓了一跳。

我听见身后陆夕彤心怀不满的打开了门,嘴里还不停嘟囔着。

“死李秋白,我就说让你把灯笼摘下来,你磨磨蹭蹭跟个。。。诶?”

我身旁的“女装大佬”见到陆夕彤也同时“诶?”了一声,千分之一秒后,他用极其委屈的声音喊了一句。

“彤彤!”

我一脸不可名状的转头看向陆夕彤,认识?

陆夕彤压根没看我,而是伸出双臂高喊着。

“大白!”

紧接着就是二“人”紧紧相拥的场景,呵,女人,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怎么没说抱一下呢。

酸归酸,不过我得承认,她俩抱着挺好看的,前提把这个女装大佬静音。

二人拉扯着直奔屋内,我这个此地的主人倒好像是个来投案自首的,环顾四周我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捡起了刚才丢在地上的梯子,轻声安慰。

“对不起啊兄弟,我刚才瞎了,没摔疼你吧。”

梯子没回答我,看来它是原谅我了。

当我再回到屋子中时,她们两个“人”正趴在桌子上脸对脸的笑嘻嘻。

这里我真没有偷懒省略描述,真就是脸对脸的趴在桌子上看着对方笑嘻嘻,这帮神话界的都什么习性啊?

我十分不满的轻轻咳了一声。

“嗯哼!”

二“人”这才转过头看向了我。

我指着来人。

“这位是。。。。”

陆夕彤伸出大母手指头晃了晃。

“我上千年交情的兄弟,白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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