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福下院转的这一遭,秀梅婶子没见着,但听了老太太的一番话,只觉花了全身力气。此时脑袋生疼,身子乏累,肚子饿的咕咕叫,虽没说得上几句话,但福福嗓子还生疼,特别渴。

老太太忙着家去,福福这才长吸一口气,稍微舒坦了些。

三奶奶还真能说。

福福往回走,踢着小石子,随手捡了路上的柴,心里却泛嘀咕:想来以后清净的过日子,怕是有点难。

没心思看路,福福就闷着头,胳膊肘夹着树枝子,踢远了三、四个小石子,终是到了家门口。

院子里德正刚放了锯子,正拿凿子给木板钻孔,锤子一下下敲打着,顶着烈日,远远见了,脸上晒的通红,冒了汗。

福福院门外往里瞧,就见益哥捧着水瓢,里面盛满了水,走路甚是小心,递给德正。

德正站起身,丢下锤子,接过瓢,仰头一连喝了好几口。又退后两步,剩的水,浇在脸上。

益哥见了,就咯咯笑。

就见德正开始摇晃脑袋,日光下水珠撒的满地,益哥欢笑着躲开,绕着德正就跑。一个追,一个跑,生了满院子的笑语欢声。

福福站在门口,倚着大门一角,拾的柴干脆抱在胸前,看热闹。

那边一大一小闹腾,刚跑了没两圈,德正一个转身,就望见门口的福福。

急忙停住脚,随即愣住,许是没想到福福把一切看在眼里,又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闷声就又拿了锤子,继续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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