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夏末态度诚恳,乌越本想说没事,然后好借机开溜避过比斗。却被赶上来的乌沛一把捉住:“越越你没事吧?”

越越?夏末想笑却不敢。

乌越一脸黑线,看了看憋笑的夏末,对乌沛不满道:“能不这么叫我吗?我一堂堂大男人,你们老这么叫我会让人以为我还是个奶娃娃!我也是要面子的!”

乌沛:“好好好,不叫就不叫。你手怎么样?”

乌越满不在乎道:“不过是破了点皮,一点小伤而已。”

乌沛:“我看看!”

“不!男女授受不亲!”

“我是你姐!你小时候尿裤子都是我给你换的!”

乌越脸腾地红了,急得语无伦次:“你你你!我……”

夏末听他俩说话才知道乌越为救她受了伤。也是很担心,就劝道:“乌公子让阿沅看看吧。她也能安心些。”

乌越正急得没话反驳他姐,夏末插嘴刚好给他一个出气口:“这儿有你什么事!我跟我姐说话你插什么嘴?别以为你哄得我姐给了你腰牌就不知天高地厚了!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

乌沛喝道:“乌越!闭嘴!”

夏末被乌越这连珠带炮一通给骂懵了。原来超级帅哥生气发火的样子都是超级好看的!额,不对,现在不是发花痴的时候。他提到了腰牌,那我正好还给阿沅啊,还可以借机提出告辞。

别以为夏末不生气,乍一听到被骂她还是有点生气的,只不过人家刚刚才救了她的小命,貌似还受了伤,那被骂两句也没啥。其实,主要原因还是夏末对着乌越那张帅脸生不起气来(捂脸)。

乌沛满是歉意的对夏末说:“小末儿对不起啊,我这混账弟弟说话都不过心的,他是故意气我的,跟你没关系啊,你别把他的胡话放在心上啊。”

夏末整了整面部表情,尽量不让人看出花痴相来,然后严肃地对乌沛道:“没事的阿沅,乌公子说的也没错,是我不该瞎插话。”见乌沛要开口,夏末阻止她:“你听我说完吧。其实我也觉得我跟你很有缘,我也很喜欢你洒脱的性格,能跟你做朋友是我的荣幸。我很珍惜。只是我也实在是不方便跟你们一道同行,还请你理解。希望我们还能再相见。这块腰牌太过重要,若是不甚弄丢会给你惹来大麻烦的吧?我担心路上不大稳当,你先将它收回去,待来日我们再见时,若我还是你没看走眼的人再来跟你讨它,可好?”

乌越在话一出口的时候就后悔了。跟个女子发火算什么男人呢?更何况她什么也没做错。只不过没有立马拉下脸来道歉。见夏末提出要走,乌越觉得是自己逼走她的,很是愧疚,别别扭扭开口:“那个……你,我,我不是冲你,我说的话那都是假的,故意气我姐的。你,那什么,就别走了吧?”

乌沛也道:“是啊小末儿,你又不会武功,孤身一人上路太不安全了。若你实在不愿与我们一道走,你要去往何处我派人送你去吧。”

夏末好笑道:“你这说的我好像在置气一样。乌公子也不必自责,其实我早就有此打算了,实与公子无关。阿沅,我很感谢你的好意,其实不用的,遇到陈太子他们之前我也是一个人行路的,无妨。”

夏末都这么说了,乌沛也不再勉强。只是要求她一定要拿上腰牌:“你拿着它,万一遇到什么事解决不了的就拿出来用,我也能知道你身处何地,好叫我放心,好不好?”

乌沛如此恳切,夏末没法再拒绝,只得好生收好她这份心意,若有机会,当回报一二。

话说到此,夏末就不再多言,进屋简单收拾了她那个包包就准备出发了。再不走,就得吃中饭了。趁着现在陈宝国他们还没起来,撤吧。

乌沛等在院中,见她已收拾妥当,不再说劝阻的话,只嘱咐夏末路上多加小心。

乌越胳膊上的划口随意用一条帕子包扎好了,站在一旁,不知想些什么,没说话。等他姐说完,忽然开口:“你这行囊甚是有趣,可否给我看看?”

夏末自然应允,取下包包递过去,道:“这个行囊我取名叫斜挎包,用起来很方便,只是时间仓促,没有做得更好。”

乌沛笑道:“是不错,斜挎包,顾名思义,很好记。”

夏末也很高兴,要不是时间不够,她还想做一个送给阿沅。

乌越拿到包包后,微侧过身,袖摆晃动了一下,定睛一看却没看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乌沛都没发现,就更别说夏末了。乌越转回身,装作随手翻了翻,就还给了夏末,没说什么。

夏末接过挎包背上,由乌沛送出酒楼,登上了乌沛安排的马车。对于交通工具夏末真是无法拒绝的,她原本就是为了弄个马车才走的郓城,才会遇到陈太子他们,之后又遇到乌沛姐弟俩。世事真是奇妙,兜兜转转,该是你的还是你的。

夏末坐在车上,从车窗里与乌沛道别后,马车就启程了。从车窗外望着那道渐渐离远的身影,夏末心头涌上不舍,狠狠心,转头不去看了。

乌沛待马车行远,才转回酒楼。侧首时似乎看到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细看却没了,思量了一下,快步进去招来乌九吩咐了几句话让他去办。交代完,转头就看到自家弟弟坐在院里的石凳上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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