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廉侯看到杀子仇人此时活得如此快意,心中的怒火更甚。

“姜逸,我今天可不是来给你证据的,我是来要你的命的。今天谁也救不了你。”廉侯双目血红地道。

“是吗?老夫也阻止不了吗?”

一个苍老但不失威严的声音传来,开口的人,自然是屈鞅。

“院长,你要阻止我?他杀了我儿子,难道我报仇有什么错吗?”廉侯看向屈鞅,忿忿不平地道。

“我不仅仅是要阻止你,我还要取你的命。你可还记得,自己是太浩公国的人,自己还是太浩公国的侯爷?”屈鞅冷声道。

“院长这话是什么意思?”廉侯表现得很平静,甚至,有一种被冤枉的怨气。

但实际上,他心中开始担心了。

毕竟,做贼心虚,他担心屈鞅是不是真的查到了些什么。

“你投靠安庆王国,迫害太浩公国的宗师,这事你可承认?”屈鞅质问。

“院长是从何处听来的谣言,我和安庆王国没有交际,怎会投靠安庆王国。院长,你是一代大宗师,不应该如此相信这种荒唐的谣言才对。”廉侯高声说道,他有些急,脸都急红了,像极了一个被冤枉的人。

“这可不是什么谣言,我这是有证据的。”屈鞅说罢,手中拿出一张黄纸,他将黄纸打开:“这上面记录的是关于太浩公国的已死的宗师的位置。这是写上去一段时间了的,上面署名的,就是你自己。”

“院长,就因为一张纸上的署名,就能成为证据了吗?”

廉侯突然笑了,仰天大笑。

边笑边悲怆地道:“院长,我也是武道院出去的弟子。我知道我天赋不行,从武道院出去时,你也很不看好我。

后来同期的师兄弟们没有突破宗师,但我突破了。这是你看走眼了,但你却怀疑我是得到了王国的实力的帮助,你现在如果要冤枉我,我也无话可说。

但院长你要杀我,我不可能束手就擒。”

“普通的一张纸上的署名,当然无法做证据。但这是安庆王国的元魄纸,上面除了署名之外,还需要留下你的血印。你自己做的,难道你不清楚吗?是真是假,你现在来在纸上验证一下。若真不是,就当我信口胡说,我可以交给你随便处置。你敢来验证吗?”屈鞅道。

“胡说八道,什么元魄纸,我连听都不听说。我怎么知道,不是院长你在那里找来害我的,我不试。姜逸最好永远龟缩在你的庇护下,我看你能庇护他多久。”

廉侯知道元魄纸,也知道屈鞅所说的。正如屈鞅所言,那就是他干的,他当然知道。

他不可能去验证,那样就算是屈鞅不杀他,整个太浩公国的宗师都会合力来杀他。

廉侯自知此地没法多留,转身就要离开。

不过,他刚动身,屈鞅就动了。

众人没有看清屈鞅的动作,只是看到一片残影过去,屈鞅便到了廉侯面前。

“秦滔,你是多看不起老夫,你觉得,自己到了宗师,就能够在我武道院,随便出进了吗?”屈鞅冷声道。

“那我倒要看看,院长你这个大宗师要如何阻拦我了。”廉侯说罢,提起全身真气,纵身而起,向武道院外面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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