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陆白见碧潇深更半夜穿戴整齐的要去找自己,正不知是因为什么,还没来的急问,碧潇便上来紧紧抱住陆白。陆白更加纳闷不解,以为是碧潇受了什么委屈,想找自己倾诉。
“怎么了,你这是?”陆白茫然笑说道。
“我怕见不着你了呢。”碧潇说了一句,哽咽住了,流下泪珠。
“这话从何说起?我不是好好的在这里么。”陆白安慰道,心中疑惑。
碧潇半日方才慢慢止住伤心,松开陆白,说道:“今日父君与各魔君在大光明殿议事,三哥哥晚间来与我说了一二,我便不安起来,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什么事?与我有关系?”陆白警觉道。
“他们要合谋算计你,摆下阵来,只要拿住你,不论生死。”碧潇也是灵清君说了两句,也不深知其中细节。
“他们想的不错,先捉住了我,就可以灭一灭天界的士气,却何曾知晓我早已布置停当,便是没了我,一样举……运转自如,自有代我行事之人。何况我是那他们想拿便拿的住的人?计谋虽好,怕未必如愿。”陆白故作淡定的笑说道,安慰住碧潇,心中脑中早已思虑纷纷起来。
陆白又与碧潇说了许多话,直到碧潇困倦睡下,自己方回来山中,到不知斋里细细寻思,提笔写了一回,也自去休息了。
却说天魔帝君因得了金狮神君叛投,听闻陆白做了许多备战事宜,又各方合纵连横,心中十分不安,因此上召集众魔君商议应对之策。
“今天界兴兵百万,结交诸教合围于我,如之奈何?诸君有何良策?”天魔帝君问说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倾我魔族之力据守,各显魔通,必让他有来无回,有何难事!”阴魔魔君己巳得意笑说道。
“以我之见,不如我魔族也光明正大召集兵将,挥师而进,两军阵前较个高下,占了天庭,早日成就帝君霸业。”阳魔魔君戊乌慷慨陈词道。
此言正中天魔帝君下怀,天魔帝君本不愿坐以待毙,一味死守,又仗着魔族势众,可以逐鹿争锋,只是想看看众人意思,也好大家戮力同心共谋大事,此时听了阳魔魔君的话,心中甚慰,面露悦色。
“二位魔君所言各有道理,只是并非上策。”金狮神君起身向天魔帝君施礼,又向众魔君拱手致意道。
“败逃之将,自然不敢言勇。何为上策,莫非逃之夭夭不成?”阳魔魔君见是金狮神君说话,早知他的行止,背师易主,阴险狡诈,虽自己是魔君,也看不上他,于是呛声道,众魔君听是阳魔魔君调侃之言,不觉发笑。金狮神君虽心底生怒,只不好发泄出来,加之逃来归顺,人在檐下,少不得委曲求全,于是隐忍不发,面无愠色。
“戊乌不得无理!本君欲以周公吐哺之心,诚邀天下有志之士,不问出处。你如何出言不逊,阻塞言路?”天魔帝君斥责道,一为保全金狮帝君颜面,一为不使阳魔魔君直言得罪同僚,因言致罪。阳魔魔君谢罪归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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