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尧没有想到楚若璃扎了四十九枚之多的银针。每取一根,就相当于要一次楚若璃的命。稍有不慎,针头偏移,楚若璃就会陷入危险境地。
“如何?”楚若璃挑眉,“师兄,这点把握,你还是有的吧?”
“自然,”江尧心里有些虚,但不能表现出来,“虽需要些时间,但没有问题。”
“那就好。”
这是慕容澈第二次隔着床幔看着楚若璃。
楚若璃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的胸衣,江尧丝绢蒙眼,小心翼翼地取着银针。
才取出了五枚,江尧就已经满头大汗。
“师兄,别取了吧,”楚若璃擦去江尧额头的汗,“风险说大不大,说小,可也是我一条命呢。”
“蒙着眼睛总是难一些的,”江尧摸索着下一枚银针,“你给自己下针的手法也很是刁钻。”
“那你别蒙了,”楚若璃一把扯下江尧的丝绢,“男女之间虽有大防,可你是大夫,我是病人。不必避讳这么多。”
江尧没有想到楚若璃会有这一手,只能拿手挡着。
“算了,我自己来,”楚若璃递过扯下的丝绢,“还快一些。”
“那你还要我帮你,故意的吧?”江尧不敢看楚若璃,利索的闭着眼下了床。
“数着,”楚若璃转手就递出一枚银针。
前三十枚,楚若璃取地轻而易举。后面每取出一枚,楚若璃都很痛苦。银针上也开始出现了血渍。
“阿楚,你怎么样,”江尧就在床幔外,楚若璃闷声的轻哼,落在江尧耳里分外清晰,“要不要歇一下再取?”
“不能歇,”楚若璃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一旦歇了,气息不畅,师父在世也救不了我。”
“还有几枚,”慕容澈有些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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