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老拄着柺杖站起身来,神情有些复杂的仰头望了望堂外愁云密布的天空摇头轻叹道

“哎!说起来,这家丑不便外扬啊!”说罢便低下头终究是难以启齿

男子见肖老欲言又止,便尽量打消肖老心中的顾虑宽慰道

“肖老!您尽管说,也不必把我们当作外人我们组织的纪律您也清楚,是绝对不会泄露您家中半点秘密的!”

另一名男子当即肯定的接话继续巩固道“是啊肖老这一点您大可放心!”

听完两位男子的话语,肖老在堂中来回缓踱了几步,这才放宽了心中的顾虑仰头长吁道

“是啊原本我是答应了你们李首长五十根金条的军费资助,拟定的借条我也看过了!只是!”

说到这里肖老便低头停顿

男子先是有些疑惑的与另一名男子对望,而后才望向着肖老继续问道“只是什么?”

肖老眉头紧锁,拽紧了手中的拐杖,尽力平和的说道“只是,近日犬子突染怪病,远近郎中对此竟都素手无策”

两名男子深表疑惑的紧凝向肖老道同声道出“怪病?”

肖老似乎并不关注两名男子的反应,只是背对着两名男子像是在倾诉的继续说道

“我那次子,听闻江浙一带流传一神奇道姑能破各种疑难杂症,便许诺了以五十根金条的诊金去请了来!”

听到肖老说出诊金的数额,两名男子更是为之一震,相互传递眼神过后,先前的那名男子弱弱的疑惑道

“五十根金条?肖老您肖家可谓是书香世家,怎么会轻信这种江湖传言?”

听得男子的发问,肖老看似不足为奇的缓缓回身,脸上却挂满了无奈,眉心微挤、拄拐轻跺的诉说道

“这不也是无奈之举嘛,要不怎能说是家丑!”

说罢便又缓踱的背过身去继续叹道“为人父的!总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去死吧!”

这话很是在理,此乃整个中华的家道

说罢肖老很是纠葛的转回身来望向两位男子,拄杖的右手紧握至微微颤抖的苦笑道

“说来也是巧哇!人家要的诊金刚好也是五十根金条不多不少!你们信吗?”

此问一出,两名男子险些木讷,一时竟也搭不上这话里话外的意思

只见肖老摇头苦笑着又背转身去叹道“我都不敢相信呐!”

肖老的这番举动,令两名男子大概推测到了他的言中蹊跷,只是此事却又不便过多言语

当务之急,怕是只能医好肖老长子的怪病,那么一切都能迎刃而解

两名男子交换了眼神过后,其中一名男子这才站起身来走向肖老宽慰道

“肖老,您现在的心境我们能够理解,也感同身受我们的组织上也有些略懂医术的人,虽称不上是名流,但也领略过不少疑难杂症”

另一名男子接着很是亲切的上前抚住肖老拄杖的右手说道

“对呀不知是否方便先带我们去探望一下公子的病情,或许有什么我们能帮到的地方”

听得男子的话语,肖老心中稍有惊奇窃喜的望着男子回道“哦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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