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求求你,放开我,放开我,.......好疼.......呜呜....”黑暗中女孩嘶心裂肺的喊叫着,那双大眼睛绝望而又痛苦的看着他,然而酒精麻痹着自己,还有他信誓旦旦的说:“你们等着瞧,如果我赢了,从此以后都离我远点。”他仿佛听到那些嘲笑他的人在骂他:“孬种,孬种......”
身体带来的愉悦感,还有酒精带来的兴奋,他听不到女孩的哭声,只知道自己从此不再是孬种,是鼎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啊,我要杀了你,你混蛋.....”女孩狰狞的血色大眼望向他,并朝他伸出魔鬼似的爪子。
“啊.........不要,不要....原谅我.....对不起.....对不起....啊”宁愿从恶梦中惊醒过来,他面色惨白,用手抹了抹一脸的冷汗。
又做恶梦了,那个女孩不知道怎么样了?会不会因为想不开而变成了厉鬼来收他,向他讨清白。这是宁愿这十几年来,每到夜深的时候就会想到的问题。这样活着也是一种痛苦,还不如早点把命还给她。
被恶梦惊醒后的宁愿再无睡意,他起床下楼想去倒水喝。
厨房里却传来哭声,他小声地走了过去,原来是宁母一边呜咽着,一边喝着烈酒。
“妈,你怎么深更半夜了,不睡觉”宁愿走了过去说道。
宁母瞅了他一眼,擦了擦泪,用浓浓的哭腔说道:“你真的是太令我失望了,我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你却背后给我一棒,哼嗯嗯......嗯.....”
宁母越说哭得还越大声了,“你知不知道,你爸想把那个野种搞到公司来,他的目的是什么?”
“妈,我求求你了好不好?不要总是野种野种的,你越是这样,爸就会离这个家越远,十五年了,你放过大家,也放过自己好不好?”宁愿痛苦的闭上眼睛。
十五年前的那天下午放学回来,进屋就看到家里多了好几双鞋子,进门就看到宁母正举起花瓶砸过来,呯地一声碎了一地。
满屋的狼藉,一个女人牵着一个比他小不了多少的男孩,站在一旁哭泣。宁父只是站一旁看着宁母砸。
“宁泽涛,你个畜生,你还有胆子出去喂野猫,还带个野种回来,想让他认祖归宗,你休想.....”宁母双手叉腰吼道。
宁愿从宁母的话里听出来了,旁边站得歪歪扭扭,一脸得意洋洋看好戏的男孩,是他父亲在外面养的女人的儿子,也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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