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宵小之辈,还不快自缚双手!”管亥身骑战马之上,神色睥睨地扫视大军。
管亥所率领的千人大军与卢植的屯驻部队相互对峙,战场上弥漫着凝重的气氛,管亥在帐外叫嚣,徐朗已经策马站在了战场中。
“你就是卢植?”管亥看着眼前这位十分年轻的男子,露出了不信的表情,“我可听说卢植只是个没什么用的糟老头子。”
“哈哈哈......”黄巾军阵中发出了熙攘的笑声。
“哼,对付你这种乱臣贼子,何须北中郎将亲自动手。”徐朗挥动着手中的金锤,这沉重的感觉着实令人满意。
“且先让我徐朗,来与你试上一试。”
“好一个狂妄之辈,就你这种虾兵蟹将,岂是我管某的对手。”五大三粗的管亥不屑地大笑,“奉劝你最好乖乖束手就擒,否则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就凭你?”徐朗从鼻中发出不屑的冷哼,嘴角一撇,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我赶时间,有什么招式全部使出来吧。”
徐朗的嘲讽表情杀伤力颇强,管亥一看,登时大怒,挥舞着手中的一柄大砍刀,气势汹汹地便策马奔向徐朗。
“你小子找死!”
徐朗试了试手中的战锤,毫不畏惧地迎了上去。
说时迟那时快,徐朗看穿管亥的进攻动作,身子往后一仰,躲过管亥的大砍刀,手中战锤猛地一挥。
“铛!”
只听见一声金属相撞的闷响,管亥的身子便如同石子一般爆飞出去,他身下的马匹更是不堪重负地跪倒在地,激起大片尘土。
那管亥在地上连滚了好几圈才将巨大的力道卸掉,待他完全稳住身子后便惊骇万分地看着徐朗,特别是他手中那一对金锤。
“还没完呢!”
眼见徐朗弃马再次向自己走来,管亥身子一弹,从地上一跃而起,赶忙拉开了与徐朗的距离,在确认距离不至于一下子被徐朗拉近后,这才长吁一口气,虎视眈眈地盯着徐朗。
慑于刚才那金锤的超强力一击,管亥已不敢轻易贸进,更不敢硬接,徐朗前进几步,他便后退几步。
徐朗一方的军士见都尉如此强力,士气瞬间暴涨,虽然尚未开战,但气势上就已经将敌人压制住。
而反观管亥一方的人,他们本来就是临时组建的农民军,眼见一军之将竟然如此不堪,心中早就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察觉到双方士气变化,徐朗微微一笑,趁势就准备对管亥发起强攻。
在徐朗手中,这对极重的金锤就像是灵活的短刀一般,不仅能用不可思议的角度进行攻击,还夹带着重逾千斤的强悍气势。
“这乱披风锤法果然好使。”愈发占据上风的徐朗暗叹道。
使用大刀的管亥自知不敌,但也不想就这么在大军之前丢人,他看着徐朗的攻势愈加凌厉,心一横,便使出了平生所学的看家本领,将一把手臂长的大砍刀使得虎虎生风。
一时间,两人斗得不相上下,金铁相交的声音传遍两军,如同战鼓一般,敲在一般军士的心头。
管亥和徐朗斗了个十几回合,眼见自己败势大显,心下不由得焦急万分。
此人势勇,且一身怪力令人咋舌,在金锤的强力攻击之中却没有失了巧妙,实在是难以对付。眼下之际,早撤为妙。
管亥虽然心中这么想着,但是却始终下不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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