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幺抬起眼皮瞄了她一眼,继续夹她刚刚未加上来的桂花团子,“不巧,我都不精通。”
这位小姐被她漫不经心的态度,气了个仰倒,不过显然她并不打算就这样算了,“那不知简小姐擅长的是什么呐?”
“和你有什么关系?”简幺幺继续和她的团子奋斗,费了很大的近终于加了上来,放在自己的小碗里刚要准备吃,就发现那小姐还没走。便抬起头嘟囔道,“你怎么还不走,长得又不漂亮,我可不留你陪我用饭。”
声音虽是不大,却也是都给听了去,一时间夫人小姐都捏着帕子轻笑起来。
这下这位小姐脸上更挂不住了,不由大声申斥道。
“简小姐虽是颜色殊丽,可你六艺不通,礼数不佳。谅我斗胆提醒简小姐一句,以色侍人终难长久。”
宋君琢坐不住想替幺幺申辩,刚要替她打抱不平,便被狡猾简三公子给按了下来,并摆出一副看好戏的神情。以前她遇到的难处岂止这些。
只见简幺幺拿出丝帕来擦了擦嘴,漫不经心问她,“不知姑娘是谁家的?这样替我着想,我受之有愧啊!”
“家父翰林学士张青。”她抬了抬下巴有些倨傲。
“是张翰林家的姑娘啊。你这么会替别人着想,张大人知道吗?”简幺幺说罢站起来,走上前去拉住少女的手细细打量,“看姐姐这手丑的,想来是琴艺了得!”
她看着少女有些不服气继续道,“可是不知姐姐是想靠这技艺,去惑哪家公子啊!难不成张大人只教了你才艺,没教你规矩。简小姐?或许你敢叫我一声郡主!”
少女未曾想到她会这样说,一时脸色极为难看。
不待她回答简幺幺便松开了她的手,回到座位上拿帕子极其仔细的擦了擦手,“看来姐姐不知,依艺娱人都是那些长得丑的人吧。
对了姐姐张翰林是进士出身吧?可是家里条件不好?你把六艺当做提高自己身价的筹码,是否因为嫁妆不够。”
接着简吃货又开始瞎扯了,“古人学习六艺是为了陶冶性情,即是陶冶性情,如何陶冶又何必拘泥于形式。
我觉得我天生性情和顺,看个花都能有所大悟,有何必去学那些没用的东西。
看来张小姐是性情较为残暴,不然又何必费那么大的劲学那些东西?难道真的是为了搏个名头,以防嫁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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