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的为某人后天造了个胎记,绯歌便没再想过那人和那份胎记了。说真的经过观音庙那一役绯歌对认亲的事更加抵触了。
玩的辣么大真怕一个不小心那些人就将她玩死了。
奶娘舍已为人,果然还是疼她哒
绯歌想她还是消消停停的呆在荣国府这一亩三分地上,吃吃喝喝再来点精致的淘气吧。
等荣国府抄家倒台前她再离开也不迟。
你问怎么离开?
啧在人口可以买卖的年代给自己买俩亲人算事儿吗?
不管半夜做没做恶梦绯歌早起时都是一贯的非暴力不合作态度。
鸳鸯再一次掀了绯歌的被子然后用能将人摇穷的气势将绯歌摇了起来。
绯歌翻身像只小猪一样的爬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还在模糊不清的说着你冷酷,你无情,你无理取闹的话。
这样的绯歌三人早就习惯了因此将她叫起来后便各自打理自己。
鹦哥儿的娘昨儿才去,怕主子们忌讳便请了七天假等过了头七再去上差。
昨儿便知道鹦哥儿请假的事,绯歌担心她一个人留在房间会胡思乱想,还特意将她得的衣料子拿出来叫鹦哥儿用给她做衣裙来打发时间。
真的,绯歌都为自己善解人意的这一面感动坏了。
鹦哥儿倒想安心的呆在房里给绯歌做针线,不过没做多久她就忙了起来。
赖家说认干亲到也没敷衍了事。转天就派人送了不少东西过来,又接了鹦哥儿回赖家吃了顿饭,听说还特意给鹦哥儿收拾了间屋子,一副要当自家女儿养的样子。
绯歌在将鹦哥儿推到赖家人眼前的时候,就想过这个可能。说她是无心的,她自己都不相信。可若说有心为之吧,她还真的不敢居功。
就是下意识的选择了一条对鹦哥儿以及都相对好走的路。
赖家这事做的漂亮,绯歌冷眼旁观一回倒也学了不少东西。
不过绯歌这人嘴巴也欠,还是找了时间将她和赖嬷嬷的谈话一五一十的学了一回。
当然,也不全是为了邀功,最重要的就是别让鹦哥儿在最需要亲情的时候被人糊弄了,回头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呢。
在互利互惠的前提下,心往一处想,劲而一处使也罢了。反之,一定要记得,你和赖家可从来都不是一家人。
鹦哥儿早就知道赖家会出面,必是绯歌在后面使力。当知道事情经过后,鹦哥儿对待赖家的态度,面上不变,但每每遇到事,心里却不由多想一回。
时间就在这种大事没有,小事不断的流水帐里走到了腊月初七。
“怎么又请假?”初七下晌,抱琴与绯歌在大厨房一角对着喝腊八粥,绯歌喝了两口便将自己想初九那天请假的事说了。
抱琴和青芸都是元春房里的大丫头,但绯歌跟抱琴关系非浅,所以请假什么的,绯歌便只找抱琴说。
“怎么又了?这个月才第呵呵,反正初九那天我一定要请假出府。真有事呢。”
初九那天是她的那位王爷老子的祭日,虽然不能光明正大的去祭拜。但找个十字路口烧些纸钱,再去庙里上柱香呃,不提庙还好,一提起来绯歌就不由想到了许家那座观音庙。
怕了,怕了,宝宝真心不想去那里。
加了葛仙米和雪蛤的咸味腊八粥,极其开胃,绯歌将自己那碗吃完还有些意犹未尽。
端着自己的小碗,又去看其他粥罐,犹豫再三后盛了一碗鲜甜的腊八粥,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
荣国府里本就能做几样腊八粥,再加上绯歌带着食谱穿越,记忆里各种各样的腊八粥,挑捡着说了几样,荣国府的腊八粥就更加不同凡响了。
初七试着煮一回,初八那天正好呈上去。
早前各种粥好的时候,绯歌就挨样尝了一勺子。等都尝完了这才又盛了一碗食材最贵,也最难寻的粥喝了。
并不知道绯歌非要出府的原因,抱琴只以为绯歌还没放弃寻找亲人的念头,只得劝她理智些,别抱太大希望。
“丢了儿子,许是会用心找一找。姑娘家家的若是丢了,多少人家都全当没了的。”就怕这个闺女找回去了,再坏了家里姐妹的清誉和家里的名声。“上次来了个傅家,你就不怕再来一个郑家,李家?”
“皇天不负有心人,总能找到的。”默认了抱琴的说法,绯歌便岔开了话题,“大奶奶明年就进府了,我怎么看太太?”不像是高兴的样子。
“也不知道你一天天都在瞎忙什么,这么大的事也不走心?”斜了绯歌一眼,抱琴转头看了一眼离她们俩有些距离的大灶其他人,这才小声的与绯歌八卦,“大奶奶的叔叔,就是在金陵为官的那位,上个月没了。定好的日子又往后挪了。太太昨儿还打发周瑞家的重新看日子,珠大爷的亲事怕是要到后年呢。”
亲叔叔死了,也要小一年的孝期。等出了孝,再按着两人的八字合成亲的吉日,可不就得那个时候。
抱琴其实心里也明白二太太不高兴的事并非只这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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