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之前傅远山让白瑶叫保洁给他家清理了一遍,此刻二人进门,家里干净清爽,东西没让保洁动,所以还是一副半年前他们离开时的模样。
进了门二人像以往每次下班回家那样,换鞋放东西。
肖贝说:“我们去睡觉吧。”
傅远山反应了一下才知道他说的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而是刚才说的“搂着睡一觉”。
两人搂着睡一觉,这比什么都重要。
他们火速洗了个澡,Q市又到冬天了,家里暖气很足,两人换上舒舒服服的龙袍睡衣,钻到了被子里。
肖贝感受着那个没有一点电的身体,说:“你这样我还有点不习惯。”
“这样我可以想抱多久抱多久了。”傅远山搂着那细腰,把脸埋进他脖子里,“宝宝,我都不敢想,那么长的路,你是怎么走下来的。”
肖贝笑笑,“你怎么走下来的,我就怎么走下来的。”
两人都极有默契地不去问对方的那半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许在以后这些可以当做笑谈,但现在并没有人想问。
二人说了半天的话,最后天黑了,也说困了。
傅远山问:“想吃东西吗?”
“不想。”肖贝把身体往他那里拱了拱,“睡。”
在家里呆了一周后,两人终于腻了。
周一,荣信出国学习一年的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傅远山,回来了。
总部列队欢迎,员工奔走相告,普天同庆。
陈一一见到傅远山和肖贝就来到办公室开始长吁短叹,傅远山忙得脚不沾地,根本顾不上理他,他就专攻肖贝一个人。
肖贝也不知道一个人怎么可以话这么多,陈一叭叭叭地从白天讲到中午吃饭,肖贝怀疑他没有事情做吗?
上班的第一天,他听陈一说了半天话,傅远山交接工作,就这么平乐祥和地过去了。
这天武汉来了个生意,需要傅远山亲自过去交流。
于是,总裁带着小助理出差了。
在饭桌上,那家公司老板五十多岁,喝了酒笑呵呵地吐着一口南方普通话,给别人夸傅远山,“傅总!长滴英俊不凡,还刚刚出国深操回来!大有可为啊!”
肖贝愣是给那句“出国深操”弄蒙了,掐着自己才没笑出来。再看傅远山,笑得恰到好处,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吃完饭晚上一起去了一家会所,包厢里居然叫了几个小jie跳脱|衣舞,热辣的身材被紧身的裙子裹住,看的在场几个男人都称赞连连。
“傅总,怎么样,有看上的没有?”那家公司的一位副经理凑近笑着问。
肖贝就在傅远山旁边坐着,虽说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不过猜也能猜到。
傅远山摇摇头,低笑着说:“家里那位管得严。”
那人一副惊讶的样子,然后点点头。
肖贝嗤笑一声。
回到酒店后,傅远山突然对肖贝说:“去,洗澡。”
“干嘛?”
傅远山微醺,道:“做我一直想干的事。”
肖贝勾起嘴角,“可你今天喝醉了,不好玩。”
他们回来半个月了,几乎没有提过这事,主要是生活□□逸和谐,有点像养老,而且傅远山在规划一个完美的他们之间的初|夜。但他没有想到的是,今天看完那个钢管舞,他脑海里不断地回想着从前肖贝|在床上|的种种样子,西装裤子差点盖不住他的欲|望。
“给我吗?”
肖贝开始以为他是开玩笑,可他现在觉得好像不是,听见这个脸像被烫了一下,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嗯?”傅远山滚烫|的唇在他耳边蹭着,“给我吗,宝贝儿?”
在......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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