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西辞黄雀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孤帆远影碧空尽,惟见长江天际流。

“好诗。”

……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雀楼。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好诗啊!”

……

一上四楼迎面可见墙上装裱了数幅诗词,其意境妙不可言,张耘龙身在其中不禁感叹:“世间再无如此美诗。”

毛三平静无奇喃喃自语:“好么?”

“你不懂。”张耘龙笑着摆手,毛三打架可以,可是对文学好像一窍不通。

四层只有两个包厢,张耘龙走向亮着灯牌的那间,门口那盏灯笼上写着雀楼二字。

推门进去是一张巨幅木制屏风,隐约可以看到里面有两个人影。

“你一人进来即可。”

没等张耘龙迈过屏风里面有人说话了,张耘龙知道什么意思招招手让毛三留在门外关起房门。

偌大的包厢里只有两个人,其中陈功张耘龙认识,另外一位年轻公子想来就是韩景逾。

陈功起身将张耘龙迎了过去与他介绍道:“这位便是汉王。”

感觉他的介绍有些多余,张耘龙也不便明说朝韩景逾行了一礼。

“坐吧!”

韩景逾面无表情,独自饮酒,仿佛张耘龙不存在。

包厢的设计非常巧妙,有里外两间,外间摆放着一张长桌,上面的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材质应该是黄花梨。

内间比较复杂却不失文雅,除了三张较大的卧椅和一张四方茶几外,还摆放着很多修饰品。

房中花草奇异散发出淡淡清香,只要眼光可见的地方没有一丝灰层。

墙上所挂画作皆为精品,其中有副诗词与屋外那些不相上下,赏心悦目间难免心旷神怡。

韩景逾不说话张耘龙也不便开口,陈功独身事外低着头不知在思考什么。

包厢里静的出奇,张耘龙硬邦邦坐着感觉腰酸背胀,韩景逾此般明显是故意在折腾他。

张耘龙心想既然这样那就比一比谁能忍的住,反正他也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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