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玄海强上的那个女子便是他专门从魅楼里找的,花了他足足一千两纹银。价高自然货好,那女子也并非普通身份,而是一个谏议大夫的女儿。

虽说爵位不高,但也是食爵六百石的京官,有了这等事,那大夫自然沦为京城笑柄。

而这魅楼敢将这种官宦之女明码标价的当成货物,若不是不知所畏,那便是背景极深。自建国便一直存在京城之中,那无疑便是后者。

…………

大新京城内,大街小巷上,车水马龙,人头攒动,杂乱无章。他们都是不同行业的人,都是简简单单、平平凡凡的升斗小民,每天为了生计不断奔波。他们虽普通,而正是因为他们,才组成了京城繁华的景象。

在这个繁荣昌盛的城市中央,有着这个国家最大的房屋建筑。它是这个国家的政治中心、权利中心。每天清晨,文武百官便在这里议事,来决定这天下大事。

这里没有太多平民居住,道路也很宽敞。显得十分寂静,与繁华的大街小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皇宫的建筑并不高大,但确有着深厚的城墙。跃过低着头急匆匆的太监、宫女。穿过身披盔甲、手拿利器的禁卫军,将一座座檐牙高啄的建筑抛在身后。

在一个挂着“御书房”牌匾的房间里,大燕国君燕帝正在批阅奏章,一天高强度的工作,让他的身体有些受不了。

“噔”

一声轻响,房门被人轻轻打开。有人走了进来。燕帝头也没有抬,好像没有听到有人进来似的。

对于自身的安危,他其实并不担心,能不用禀报便可以进入房门的整个皇宫只有他的近身宦官高宪才有这权利。

高宪走路是没有声音的,他走到燕帝身旁,俯下身子在燕帝耳边一阵言语。然后卑微的弯着腰后退了两步。

那高宪不知道和燕帝说了什么,燕帝轻笑了两声,放下手中批阅的奏折,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双眼。

对着一旁站着的高宪笑道:“这长孙家的小子和他老子相比手法还是很稚嫩啊,手脚不干净,这手段还有些上不了台面。不过,他倒也还算聪明,识的大局。

一旁弓着个身子的高宪笑着答应了两声。服侍燕帝多年的他心里清楚,燕帝虽说贬低长孙忌,但是对他却很满意,一个“识的大局”的评价就可以说明很多。

“高宪,你去派人给京兆尹送道口谕,堂堂六百石的朝廷命官之女。又怎会去勾引他一个和尚。一个小小的习武僧,竟不知自己身份,作出这种事。有辱世风,尽快结案吧。”燕帝轻轻说道。

“老奴遵命。”高宪微微弯了弯腰,无声无息的走了出去,轻悄悄的关上了房门。

燕帝有些失笑的摇了摇头,又拿起奏折批阅起来,这是对他而言,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

留安侯府鹏园

紫竹有些担心的看向长孙忌的房间。她很疑惑,不知道自己家的公子又在鼓弄什么,每天让她从侯府药库里拿药材,其中很多都是见血封喉的毒药。而且,她每天为公子收拾房间都会从他房间端出一盆混着杂质的血水。

她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要和自家公子谈谈,就算再着急修炼功法,也不能急于求成,自毁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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