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在马路上行驶着,穿过一片片街区。叶星河在副驾驶上翻看着手机,沈宇注视着前方,认真地开着车。
“刚才那个小伙子,不错。”沈宇说。
叶星河回想了一圈,才想到是帮自己打架的家伙,“是不错,只不过没摸清底细之前,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万一是个套儿就麻烦了。”
“你呀,小小年纪就想那么多,会容易变老的,我倒觉得那孩子不错,是个可以信赖的对象,重点是有一样和我——那就是帅!”沈宇故意拉了一个长尾音。
“那家伙挡着半张脸,你还能说的长得像你,佩服佩服。”,叶星河一个白眼递了过去,开始起了日常diss模式,“不过,我看他有一点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们帅哥身上都有一种特性,眼熟是正常的。”
“别闹,讲正经的,那个吴年是怎么回事?街区代理人?”叶星河转回正题。
“就是上次和你说的那个,吴年想让沈华、东民、西宁、铝厂还有其他街区,共同推出一个北郊区代理人,就是推出一个老大,我没同意。我是这么想的,这么多年,大家各自处理内部事情,也没什么矛盾,现在推出一个代理人插足各个街区的事,有些不太好吧。”沈宇说。
“确实,这件事吴年不止联系过我们,其他家也都应该问过了,怎么说的?”
“西宁保持中立,铝厂也在观风,这个事情还是没有敲定,吴年这阵子算是消停了,但不知道能消停到什么时候,又要搞出大事件来,你要小心点,别让人算计了,小桑可说,最近找你的人可不少。”
“知道了,正好我最近打算歇一阵,避避风头,歇一歇。”
车上的两个人久违的聊着天。
沈宇也是从小在东民街长大的孩子,和叶星河不同,由于家庭原因,他天生是注定要走黑道的。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东民街的街长,东民街凡事和黑道沾上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他的。但沈宇和之前的街长不同,一直处于黑暗中,见不得光,只能在地下边缘游走。他掌控的东民街这几年,形势明朗了许多,出门口很少看见有打架的,人们也不再用武力解决问题,大家更多的是在为经济奔走,日子过得都不错,东民街很多人都对沈宇的评价不错。沈宇自然成了一个闲散的土皇帝,开了几家店,包括街口的便利店,没事旅旅游,出个远门什么的。他天生就不喜欢武力,但他这辈子都要与武力结缘。
叶星河是在成长的路上被师父顺手“捡到”的,属于半路出家,偶然的机会被沈宇发现,带入行了,这也是经过师父默许的,没有师父的同意,叶星河可不敢加入这个黑道,父母那边是绝对不同意的,但也只能悄悄地瞒着。
没有想过因为实力而出名,好在声明未远播,不然麻烦会更多。东民街的人一般都不会主动找叶星河的麻烦,因为想找也找不到,隐藏身份这点叶星自认为做得还是不错的,暂时没有人发现端倪。接活都是通过短信,从来没在大众的视野下,以“二姐”的身份摘下过口罩。
沈宇开车先去了伊晴家,在那里把叶星河受的伤处理了一下,才离开。
周日一大早,叶星河就被南鹿叫到沈华街的图书馆,本来南鹿想去叶星河家去学习,这样就不用麻烦叶星河,还能去东民街看看情况,但被叶星河拒绝了。
叶星河还是坐公交看到了图书馆上次去的老位置,已经有很多人在位置上学习了,而且还很面熟,都是班里的同学。
叶星河看也没多想,还是走到了之前做过的位置。南鹿也从洗手间回来,看到已经入座的叶星河,把放在长桌上的书包拿过来,直接走到叶星河旁边坐了下去。
叶星河的座位旁一边是墙,一边还有一个空位,但地方比较狭窄,一般人也不会过去。
南鹿坐下后,叶星河往旁边移了一点点,让南鹿的的地方宽裕了一点。自习室很安静,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各自开始了学习。
至于为什么要这么抓紧时间学习,自然是为了迎接下周的月考。
最近事情太多,叶星河好多知识都要补上,时间却是紧了。南鹿倒是从容许多。看着那么认真学习的叶星河,心中不知道为何产生了一种“老母亲的欣慰”之感。
至于两个人为什么不从周六开始来上自习,都有着自己心照不宣的理由,也都没有开口说。
饭点都过了叶星河还在埋头苦学,南鹿不便打扰,悄悄出去买了份饭,加上一杯奶昔,放到了走廊的休闲区,把叶星河叫吃的。
吃完饭的叶星河又继续埋头苦学,南鹿大为感动,简直要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直到黄昏,叶星河才从知识的海洋中清醒过来,和南鹿收拾好了书包,一起离开了。
两个人都感受到一丝丝不对劲,就比如南鹿因为昨天街斗,挡棍子的胳膊受了伤,有的动作,看起来很不自然。还比如说,叶星河也因为昨天的街斗,腿被人打中了,今天走路还有点儿奇怪,不自然。但两个人,都没有察觉到,只是感到对方有点儿奇怪,但又归因于自己了受伤,是自己奇怪的吧。
南鹿打算找一家附近的小店和叶星河一起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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