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庭知和李昂在沙盘前推演了很久,白恒晚在旁安静的苦苦思索,但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事,转身出去了,不一会便回来了。

他端着药到了易庭知的面前:“庭知,喝药了”

易庭知猛然抬头,才发现白恒晚出去拿药了,他温柔的看向白恒晚,自然的接过手中的药,直接喝下了药,还皱了皱眉,淡淡的说了一句:“苦”

白恒晚直接从手里拿出一颗糖,放到了易庭知的手里:“吃了就不苦了”

一旁的李昂直接傻眼了,这两人是怎么回事,这未必也太那个什么了,而且五皇子是在撒娇吗?天呀!五皇子在朝中的时候,一向有清冷不易靠近的说法,虽从西南各国回来之后感觉好相处了一点,但也不至于如此,不过李昂也未做多想,等到他以后知道事情的真相的时候,是多么的惊掉下巴,是多么的直呼自己眼瞎,居然在当时看不出来..........

易庭知吃了糖之后,对白恒晚笑了笑,然后仿佛没事般又转身过去,与李昂讨论了起来。

易庭知:“匈夷人应会采取速战速决的方式,在三天之内,应该会进攻,匈夷人虽善于骑马,在马上反应敏捷快速,但商圣早在多年前已经针对这样的问题,培育了脚力发达,身形敏捷的矮种战马,在马兵的问题上,他们也早已失了优势,而短剑的优势又被我们所破,若他们采取突袭的方式,我们时刻都让五万兵马轮流更替守城,更是无所畏惧。”

李昂突然笑了:“他们已经没有办法了,他们输定了,胡蒙瑟的头颅我们要定了”

站在一侧的白恒晚突然说了一句:“为什么匈夷必输,但却不退不降”。

李昂:

从之前的形势上看,胡蒙瑟应是几乎带了所有的兵马过来,如果败了或降了,那必定会引起匈夷内部的纷乱,胡蒙瑟必定不能再掌握统一八部的局面

而且襄城通过这几次的胜利,劣势已经逐渐扭转过来,就算他们想撤退,襄城也必不会像之前那样只是防守,必定会乘胜出击,他也退无可退,所以无论无何,所以他都不能退,他一定要赢 。

白恒晚又补充了一句:“那为何当时他要带所有的兵马出来,难道他没有想过战败的可能,没有想过战败后八大部会乱的可能,而且为何他们的粮草能供应这么多兵马,这也是事先蹊跷的地方”。

李昂:“易善龄之前在燕北时,财富不容小觑,此次他投靠匈夷,粮草或许与易善龄有关”。

.............

易庭知的眉头又紧锁了,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有想过,明明匈夷此前已经大败,本应休生养息,但却大举进攻,而且兵强马壮,凶猛非常,兵马尚且可以解释为几乎征了大漠里所有的成年男丁,但这么多兵马的粮草,是从哪里来的?

虽有蹊跷之处,但易庭知明白,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无论何种推算,匈夷人都必败无疑,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胡蒙瑟回去,必须打下这大漠神子,保北境百年安定。

从帐营里出来的时候,白恒晚心里还是觉得不安,但他没有再说什么,此时炼场上的兵还在继续的操练着,但准备午食的炊烟已经升起,白恒晚看着天空中炊烟袅袅升起,他顿时激灵了一下,茅塞顿开,他想到了,立刻拉着易庭知跑到了城楼上

指着前方:“庭知,你看”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