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五日,赵梦杰的伤已经完全好了,向聂老伯告别。小女孩站在老人身后,眼眶似已发红,小女孩问道:“爷爷,两位大哥哥为什么要走啊,是不是小芸做错了什么?小芸改就好了。”
聂老安抚道:“小芸很乖,很听话了。大哥哥们要走,是因为大哥哥们有自己的事要做啊。”只是聂老却不知道要谁来安抚。
陈晓雨和赵梦杰看着这一老一小,只觉得鼻梁一酸。对于聂老,大多像他这个年纪的人已经在安度晚年了,而他除了小孙女外却无依无靠,每日还要在这无数的群山里讨生活。而小芸,像她这样美丽活泼的小女孩本不该在这深山之中,找不到一个玩伴,那些长于豪门的女孩,在她这个年纪,怕是已经开始学起了琴棋书画吧。
可是这一切又有什么办法?这世间岂非很多事便是无可奈何的?
陈晓雨拉过小芸,蹲下身子轻抚她的头发,说道:“等大哥哥把事办完了,再来看你,好吗?你要乖乖地听爷爷的话哦,不然不给你买烧鸡吃。”小芸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两人走出不远,陈晓雨还扭过头对小芸做了个鬼脸,逗得小芸哈哈大笑。赵梦杰一路无语,但他心里居然产生了嫉妒,嫉妒陈晓雨这种逗人开心的能力。他自幼便被训练如何杀人制胜,如何识毒,如何看人,如何在极端的环境中保护自己,却从来没有人教他如何去爱一个人,如何逗一个人开心。即便他走的时候已将自己盘缠解下大半,放入了小女孩的枕头下,但他还是觉得自己做得很差。即便他知道那些盘缠已经够那爷俩舒舒服服地过上几年,也无法让他心里好受些,因为他觉得自己做得这些甚至比不上陈晓雨的一个鬼脸,你说这怪不怪?
两人很快便走到了山下。赵梦杰问道:“不知道你接下来打算去哪?”陈晓雨茫然地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他不是没有想过这问题,他在此之前寻访豹纹身的人已经好久了,但一点头绪都没有,毕竟这个纹身如此普遍,师傅当初也没说这个纹身有什么特别之处,眼下只有将希望寄托在半枚玉佩上了,可是玉玦除了个“陈”字之外,也没了其他东西。
陈晓雨:“那你呢?”
赵梦杰:“我还有事要做,我既然已经痊愈了,该查的东西自然得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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