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落只是打量一眼,便将目光收回,因为,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洗清名声,给自己留条小命!

于是,她干脆利落、噗通一声跪在里正面前,抓住他的衣摆,哭的稀里哗啦。

“里正啊,我从来没有和野男人钻小树林,您可不能轻信小人谗言,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把我浸猪笼沉塘啊……”

林思落哭的稀里哗啦,出口的话却条理清晰:“人家不常说吗?捉奸要成对,你们看到我昏倒在树林里,就说我不守妇道勾搭男人,我这实在冤枉啊!”

里正看到林思落在他脚下哭诉,眉头紧皱,心中很是厌烦。

把这么个不知羞耻、败坏村子名声的玩意儿浸猪笼,有什么可委屈的?

“你冤枉什么?没有勾搭野男人,你身上这些痕迹是怎么回事?”

林思落一双大眼睛蓄满雾气,委屈巴巴说道:“里正,林子里好柴火少,我这不就想着爬到树上砍点树枝吗?”

“结果一个不小心从树上摔下来,您也知道林子里石子树杈子多的是,这才留下了这些伤痕。”

“里正,若是去砍柴摔伤留下些痕迹,就说人家是和野男人勾搭,这以后我们村子的姑娘谁还敢去后山帮自家干活?”

这话……听着有些道理。

村里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小姑娘附和道:“我去后山摘果子砍柴经常被划伤,若这就成了和野男人勾搭留下的证据,那我看,我们就不要活了,直接扯开裤腰带上吊吧!”

“是啊,我也想在家什么都不干,当个大小姐,可我娘和嫂子愿意吗?”

林思落一拍大腿,哭的声音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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